宋家嫡女庶女加在一起足足八人,唯有宋婧样貌最好,大家道,宋家八女,以五为最,其次才是年纪娇小的宋姝。
宋婧不知睡了多久,撑着眼皮展开了,就瞥见芍药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担忧的看着本身。
宋石堰神采一沉,“找几个机警点的丫环服侍着。”
灌下一杯封喉毒酒,撒上一把带毒的石灰粉,宋婧又瞎又哑,今后再提及宋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宋姝了。
大房又因为被二房扳连,一向被三房逼迫,在忠毅侯府,二房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也是最不受待见的。
这块羊脂玉之前如何没见过?
宋婧揉了揉脑袋,扶着芍药的手撑起家子半坐着,“芍……”
临裳郡主替母讨情,就被赵太后送去了灵山寺带发修行,宋国公府也是以被连累,被贬成了忠毅侯府。
芍药小脸上尽是愤恚,都怪三女人这个惹事精,明显和宋婧都是二房的女人,却帮着三房六女人欺负五女人,实在可爱!
“曼菊姐姐,蜜斯刚醒来,身子正弱……。”芍药有些奉迎的看着曼菊。
又如何心甘甘心被一个不受宠的宋婧压着呢,加上宋柔成心奉迎,宋姝就趁这个机遇教唆宋柔对宋婧动手。
因而全部忠毅侯府都将二房视如眼中钉,临裳郡主独一的嫡女宋婧更是忠毅侯府高低的仇敌,被扔在院子里自生自灭。
不等多想,让芍药帮着简朴换了一件衣裳就跟着去了集福堂。
“蜜斯,您终究醒了?”
芍药越说越镇静。这两人完整都是报应,谁叫她们二人欺负宋婧来着。
宋姝之前年纪小还不感觉,垂垂的年纪大了,就晓得攀比了,又是老夫人最宠嬖的孙女,在全部忠毅侯府横行霸道,就连长房嫡长女也得让着。
因大房庶女宋怡得了一门不快意的婚事,还是老夫人做主的,宋怡不肯嫁,一时想不开便鼓动了昔日交好的三女人宋柔欺负五女人解气。
芍药急得快哭了,她家蜜斯可经不起折腾啊。
大夫人一心不闻窗外事,只护着本身生养的嫡出,至于庶出,本就瞧着腻烦,也乐的罢休让老夫人配人。
宋婧想起当日气就不打一处来,强忍着嗓子的不适,声音藐小,“亏我常日里对三姐姐如许掏心掏肺,为了一桩婚事,竟然敢对我下狠手!”
“这是如何回事?”
“五女人还是别让老夫人久等了。”曼菊看也不看芍药,冷着脸站在门外。
芍药闻言身子一抖,老夫人找宋婧准没功德,说不定就是为了宋温和宋姝的事,少不得要挨一顿罚。
管家摇了点头,对下午的事并不知情,只知三女人被九王爷踹了一脚跌入河中差点淹死,好不轻易被救上来,额头不慎撞在了石头上,划了道一指长的口儿,今后怕是要留疤,三女人醒来后大哭大闹,差点没把院子掀翻了,闹得人尽皆知。
二房老爷宋韫娶的是当朝华阳长公主的嫡女临裳郡主,也就是宋婧的母亲,只因为当初华阳长公主获咎了当朝赵太后,赵太后一气之下就将华阳长公主贬回封地,无诏不得回京。
宋婧身子动了动,一低头竟瞥见了腰间系着一块极品羊脂玉,中间透着淡淡的紫色,实属罕见。
常日被欺负是常有的事,府上没有人替宋婧讨情,跟着时候的流逝,忠毅侯府的女人年龄大了,到了出嫁的年纪。
十年前刚好相反,二房如日中天,将三房乃至老夫人压的喘不过气。
宋婧嘴角勾起,又听芍药道捂嘴偷笑,“三女人也是该死报应,本身落了水还划伤了脸,在院子里已经闹了大半日了,找了大夫来瞧,一听要留疤当时气晕了。”
芍药撇撇嘴,“三女人就是一条白眼狼,养不熟的,蜜斯是没瞥见三女人对六女人献殷勤的模样,六女人压根都不正眼瞧她一眼,偏三女人还乐在此中,一点也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