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人,老夫人请您马上去趟集福堂。”
宋婧揉了揉脑袋,扶着芍药的手撑起家子半坐着,“芍……”
因大房庶女宋怡得了一门不快意的婚事,还是老夫人做主的,宋怡不肯嫁,一时想不开便鼓动了昔日交好的三女人宋柔欺负五女人解气。
临裳郡主替母讨情,就被赵太后送去了灵山寺带发修行,宋国公府也是以被连累,被贬成了忠毅侯府。
一焦急嗓子就跟刀刮了似的疼,芍药从速递上一杯加了蜂蜜的清茶,宋婧忍不住多喝了两口,干哑的嗓子才舒畅多了。
宋怡被送去给人当填房后妻,一嫁畴昔另有一个十岁的庶宗子,好好的一个侯府女人硬生生被糟蹋了。
沙哑的粗旷的声音令宋婧忍不住蹙眉,喉间一阵刺痛,让宋婧倒抽口冷气。
“是!”
有了宋怡的例子在先,宋柔完整慌了,大房庶出都被作贱,她这个二房庶出还不晓得如何个惨法呢,因而死力奉迎三房嫡女宋姝。
因而全部忠毅侯府都将二房视如眼中钉,临裳郡主独一的嫡女宋婧更是忠毅侯府高低的仇敌,被扔在院子里自生自灭。
芍药撇撇嘴,“三女人就是一条白眼狼,养不熟的,蜜斯是没瞥见三女人对六女人献殷勤的模样,六女人压根都不正眼瞧她一眼,偏三女人还乐在此中,一点也没骨气。”
芍药越说越镇静。这两人完整都是报应,谁叫她们二人欺负宋婧来着。
“蜜斯,您有甚么叮咛固然比划,你嗓子受了伤,要疗养两日才气病愈。”
大房又因为被二房扳连,一向被三房逼迫,在忠毅侯府,二房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也是最不受待见的。
芍药急得快哭了,她家蜜斯可经不起折腾啊。
灌下一杯封喉毒酒,撒上一把带毒的石灰粉,宋婧又瞎又哑,今后再提及宋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宋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