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如何?妒忌了?”秦琅低声轻笑,笑声极是动听好听。
明晓得温浮欢在扯谎,薛莫寒却没有戳穿她,只淡笑道:“玩乐也该看着时候,现在也不早了,回屋歇息吧!”
温浮欢柳眉一竖,即使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放开药箱。
这时,秦琅拿着药箱走了过来,道:“安嬷嬷,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帮别的那位受伤的女人包扎伤口去吧!”
温浮欢不由为本身一起上的担忧感觉好笑,像秦琅如许的世家后辈,为了便利金屋藏娇,私宅别院想必不止一处,那里会随随便便就把她带到秦家去呢?
“那鄙人可真是幸运之至!”温浮欢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起家道:“柳儿呢?她现在在那里?我去看看她!”
但是当她与薛莫寒擦肩而过的时候,后者俄然皱眉道:“你受伤了?”
“不知耻辱!”
她现在毕竟客居在太师府,如果日日晚归,定会引发薛太师及薛夫人的重视,乃至是思疑。
她本是波澜不惊的性子,却老是等闲便被秦琅激起肝火。
还是从后门进的太师府,刚走出没几步,就见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手提风灯,站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中心。
见到他来,老伯仓猝翻开门,嬷嬷则引着他们一行人去了房间,笑得极是驯良慈爱,道:“公子,热水饭菜已经备好,可要现在用膳?”
秦琅在她中间坐下,取出剪刀,剪开了和伤口粘连的袖子,寸许长的伤口在女子藕白的手臂上,稍显触目惊心。
包扎完伤口后,秦琅一边清算药箱,一边漫不经心的道:“颠末这么一番折腾,想必你也饿了吧?不如吃完饭了再走?”
没多久,老嬷嬷便把热水端了来,放在桌子上,眉眼带笑的望着温浮欢,似是在细细打量她。
别院里除了一个看门的老伯和卖力打扫做饭的嬷嬷外,再没有别的下人。
温浮欢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抵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冷着脸问道:“你是不是常常用这类体例,利用女子过夜啊?”
温浮欢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又羞又怒道:“你胡说八道些甚么?我如何会吃你的醋?”
秦琅却好似没有听出她在说反话,靠近她,双眼收缩住她澄莹的眸子,哂笑道:“如果你情愿的话,我没定见!”
安嬷嬷最后看了温浮欢一眼,缓缓退出了房间。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