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浮欢伸脱手,轻抚绸缎的大要,的确有些粗糙,不似她以往见过的妆花缎子那般光滑和婉。
伴计顿时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点头道:“是是是,我们店主的确是姓温,如何?蜜斯熟谙我们店主?”
这妆花缎子代价高贵,一匹就得十好几两,这几匹缎子少说也得大几十两银子,别说他一个伴计做不了主,就是他做得了主,也不能说退就给人退了呀!
他如何没传闻过?
“啊甚么啊?你如果嫌费事,我能够多给些银两的,钱不是题目!”
“哎,这位蜜斯,您先别忙着往店里进啊!”
他来绸缎庄也有段光阴了,还从未见过这么斑斓的蜜斯。
但是反观温浮欢严厉当真的模样,也不像是在开打趣,好似确有其事一样。
就在伴计焦急上火,不晓得该如何办的时候,俄然一个轻柔的女声从旁响起:“叨教这是温家的绸缎庄吗?”
伴计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
他定了定神,拱了拱手,道:“蜜斯是外埠来的吧?怕是不晓得,这家绸缎庄里卖的妆花缎子是假的,你可别被他们给坑了呀!”
这话如果换做其他的人来讲,少不了会被人当作脑筋有病,但是温浮欢一身的锦衣华服,气质如兰,她的话天然很轻易取信于人。
围观的百姓见状,也群情纷繁了起来,言语间不乏痛斥绸缎庄的意义。
刘老爷见温浮欢听出来了本身说的话,内心别提多对劲了,搓动手道:“蜜斯要证据呀?那简朴啊!呶!”
伴计愣愣的摇了点头。
伴计深知,在这不大的樊城做买卖,靠的便是一个口碑,如果刘老爷再这么持续呼喊下去,绸缎庄的名声怕是要毁了的。
“刘老爷,我已经差人去请店主了!要不如许,我给您沏壶茶,您先在店里稍候半晌,有甚么话等我们店主过来了再说?”他和声细语的劝道。
温浮欢停下脚步,斜睨着刘老爷,盈盈若水的眸光直看得他骨头差点都酥了。
温浮欢缠绵一笑。
“刘老爷,这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呢,可不敢这么胡说话的!”
“蜜斯请看,这就是我前些日子从他们这里买的妆花缎子,您细心瞧一瞧,这到底是假的不是?”
“刘老爷,您可不能这么说啊!您这么说,还如何让我们绸缎庄做买卖啊!”
他三两步上前,拦住了正筹算进店的温浮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