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义,袁术几次无常,并非善主,我迟早会与他分裂。而各路诸侯与天下百姓,亦早已对贰心存怨怼,即便不是我,也会有人来清算他。你怕是想说,我能够还是与莹儿相处,乃至能够先纳了她,待袁术崩盘之日,便能够名正言顺,是吗?”
周瑜好笑又心疼:“伯符,你这是如何了?跟大乔女人吵架了?”
说话间,两人来到马棚处,孙策在井边打水后,将大宛马牵出,一下一下为它刷着马鬃。
“两害相衡权其轻,何况我问太小乔女人,她们并不常去军中寻乔将军,倒是手札来往更密切些。总之,此事究竟如何,都要看你如何筹算。我晓得,你是感觉这般私纳了大乔女人,她在名份上只是个妾,你心中有愧。可你若认定她是你的结嫡妻,又有何人能委曲她分毫?不管是伯母还是仲谋尚香,都不是小性挑理之人,事从权宜,那里还顾得上虚礼?”
是日一早,天方大亮,袁术便一身甲衣坐在帐中,查阅各地所报文书,看似非常勤谨。
小乔急得直顿脚:“四周都问过了,最奇特的就是,他们都说没看到姐姐。我把能找的处所都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我姐姐不会出甚么事吧……”
“不必看了,一大早,小乔女人就去找我,说大乔女人一夜未眠,坐在榻旁愣愣地掉眼泪。伯符,你不是惯会哄女人高兴,怎的一赶上本身的心上人,反而手足无措了?”
“怎会没事?袁术虽还没回话,可雄师拔营迫在眉睫,有多少事需求策划,你这一军主帅怎能躲在这里忧愁呢?”
果不出其然,袁术捋须赞叹道:“杨卿之计甚妙!来人,传孤的令,命吴景与孙贲马上率兵往丹阳剿除刘繇,不得有误!”
纪灵听了杨弘这话,不寒而栗,心中暗骂他暴虐。若真遵循此计,一旦有人用心谗谄,吴景与孙贲便会抱屈做了刀下鬼。可纪灵偷眼看袁术反应,竟是一脸赞成,心中惶恐不觉更甚。
门外虽安静冷僻,其内却合作明白运转如行云流水。校事府都尉手捧一卷刻有奥妙文书的信筒递入大堂,几经展转,终究奉上曹操的案头。
“不见了?大乔女人但是出营去了?你可有问过四周营门的看管?”
“莫非不是吗?乔蕤将军并非不允准你们的婚事,若你不要她,不管她,她们姐妹便只能回宛城故乡。现下山越贼人横行,宛城匪患严峻,如果把她二人劫去,以大乔女人的性子,定会宁死不平……伯符,真到当时,你莫非不会悔怨吗?”
孙策强打起几分精力,从屏风后拿出洗马的木桶和长刷,边向外走边向周瑜道:“你说的我都明白,这几日我一向在看江东舆图,水文陆路皆已烂熟于心。等那老儿的指令下来,便可解缆了。只是我总感觉,以袁术的气度,不会等闲让我们如愿。”
袁术偏头一想,顿时感觉纪灵之言不无事理:“两位卿家可有奇策?”
舒城外虎帐里,天方擦亮,周瑜便前去中军帐寻孙策,可他左找右找不见人,寻了一大圈,最后竟是在阁房卧榻以后找到了一个非常寂然的身影。
是啊,孙策部下那两千余人虽不起眼,可他与吴景和孙贲的血缘干系却不容小觑,袁术冷哼一声,咬牙道:“若他二人吃里扒外,也不必留了!”
纪灵心下一紧,暗骂杨弘使诈,嘴上却少不得认罪道:“这几日有些疲累,请主公惩罚!”
孙策眼眶泛红,双唇不住颤抖。周瑜所说之事,他连想都不敢想,若真走到那般地步,他岂不害了大乔平生?可孙策亦有他的苦处:“你我兄弟,我不瞒你,我真的做梦都想要她……但是公瑾,身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