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条大红薄纱斜斜裹住胴体,酥胸半露,难掩突点。一双凤眼水湛湛,秋波乱泄,一点樱唇鼓囊囊,不知何人尝。
“我这不是代你受过吗?”挽月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想到这一层,挽月急了,一声“不可!”脱口而出。
山顶一片开阔高山,周遭足稀有千丈,地盘肥饶,雨水丰沛。数百年前一群盗匪到了这宝地,便安营扎寨,繁衍生息代代相传,至今官方仍旧无计可施。因着山顶耕作能够自给自足,便是封了山,也断不了他们的活路。
“不准去。”
“仙儿,七公子是高朋,不得瞎搞。”
心中“格登”一声,暗叫不好。本身作为他的“小厮”,早晨天然要睡一处,他如果喝了这药,要找男人,岂不恰是找本身?这这这……岂不难堪?
这些盗匪得闲了便下山劫些金帛,换来牲口仔儿蓄养在寨中,现在鸡羊成群五谷歉收,仿佛一派世外桃源怡然自乐的风景。
酒过三巡,七公子半敞衣衿,暴露小半个胸膛,懒懒靠着椅背,大马金刀坐在那儿,一身玩世不恭的匪气,却有另一类别样的摄民气魄气度。
挽月不解其意,偏头迷惑地看他。
不幸的药王隐在一盆猪头后边,不知吹断了多少根髯毛。既如此,既如此,何不,哼哼!
“噗嗤。”挽月笑道:“你觉得我要去找黄仙儿?非也非也……”她摇摆着两只手,“我只是要找个高高的树枝,吹吹山风凉快风凉。”
七公子瞳孔一缩――来了!
“谁叫你乱吃酒?”
黄大当家感慨道:“七公子真是姣美!如果没娶老婆的话,我倒是有个mm。”
“这……”
他长眼一斜,幽幽说道:“可要脱了衣服让你细心找一找?”
“嗳。”挽月笑着应了。
七公子有些难堪:“那位黄女人并非易与之辈,你年纪尚小,难以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