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蒙面黑衣人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挥动动手中的刀就向他们冲来,墨宁昱眼神骤冷,当即上前与他们缠斗到了一起。
绿烟吓的小脸煞白,不自发的攥住了秦瑟的前襟,“将军,有人要杀我们?”
“将军,真的要留活口?”墨宁昱游移的看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的黑衣人。
“是,将军。”墨宁昱涓滴没有踌躇,举起手中的剑就向她的咽喉刺去。
秦瑟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淡淡的笑了笑,“没事,别怕,乖乖的呆在内里不要出来,我去看看。”
“你说呢?”她淡淡的扬唇,在马车颠末一棵低矮的大树时顺手摘下了一片树叶,手指悄悄的向后一弹,墨宁昱只看到一抹绿色在面前一闪而过,再回过甚去,阿谁黑衣人已经抬头倒了下来,咽喉处,正嵌着一片树叶。
“将军,你为甚么不向皇上解释?”墨宁昱微蹙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他真是感觉很不甘心,这几年将军为凤焰国的安宁立下了汗马功绩,不但夺回了在先帝手中落空的十八座城池,更是逼的屡犯边疆的翡灵国昂首称臣,可现在,皇上说夺职就夺职,说抄家就抄家,未免太让民气寒了。
“谨慎!”秦瑟心中一凛,一个飞扑就将他压进了车厢,随即就看到一枚星型暗器从他们头顶上掠过,砰的一声嵌入了车厢丰富的木头中,那露在内里的金属大要鲜明闪现着一层森冷的绿光,竟是淬了毒!
“好。”
墨宁昱想了想,神采突变,“将军是说这件事是皇上……”
墨宁昱仇恨的哼了一声,“这天子也太没道义了,之前被其他国度欺负的时候就把将军捧上天,现在仗打完了,她就想除了将军,的确就是个过河拆桥的昏君!白费将军还帮她经心练习了秦家军,现在想想真不值得!”
她冷哼一声别过了脑袋,墨宁昱也不逼她,手中的剑向后一挥,另一个黑衣人立时毙命,她的神采变了变,却仍然紧闭着嘴巴一个字都不肯说,眼看着火伴四人在面前一个个的倒下,她的眼中终究呈现了惊惧之色。
秦瑟淡淡一笑,“你不感觉这件事情来的过分偶合了吗?皇上赐宴,竟然另有宫人胆敢在酒中下毒,另有本领瞒过后宫浩繁侍卫把我带进小主的寝殿,能让三个小主全都服从于她,更能在我刚复苏的时候让皇上亲身现身捉奸,这绝非是浅显人能做到的。”
“等等!”在剑尖离喉咙口只剩下半寸间隔的时候,她终究惨白着脸开口,“我说!是左相!是左相派我们来的。”
圣旨一出,举国皆惊,朝臣分红了两派,一派以为秦瑟军功赫赫,做错事能够是因为喝醉了酒,应当看在她曾经立下的军功赦免她的罪,另一派则以为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就因为秦瑟位高权重,更是应当从重发落以儆效尤。
“很好。”秦瑟笑了笑,抖了抖手中的缰绳驱动了马车,“宁昱,我们走。”这个处所已经充满了血腥味,她可不想再把车厢里阿谁怯懦的小美人给吓着了。
“是。”墨宁昱抽回剑便一跃而上,在黑衣人面前扬长而去。
秦瑟眼神微冷,“兔死狗烹卸磨杀驴的事古来就有,我手中的兵权始终是她心头大患,是我本身太粗心了。”
大抵是被内里的声音吵醒了,一只白净细嫩的手翻开了车帘,绿烟睡意昏黄的探出了半个脑袋,“如何了?”
对于因本身而起的这场纷争,秦瑟却像是事不关己,她并没有对皇上的宣判表示任何的不满,当天就闭幕了将军府里的世人,只留了贴身侍卫墨宁昱和侍君绿烟,本来她也想给绿烟一笔钱,让他找个好人家再嫁的,毕竟他们并未结婚,犯不着跟着她去漠北受这份苦,可他硬是不承诺,誓要与她同进退,她也只好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