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将军!”墨宁昱神采顿变,一个翻身就从马车上站了下来,右手紧握随身的利剑,防备的挡在了马车跟前。
“谨慎!”秦瑟心中一凛,一个飞扑就将他压进了车厢,随即就看到一枚星型暗器从他们头顶上掠过,砰的一声嵌入了车厢丰富的木头中,那露在内里的金属大要鲜明闪现着一层森冷的绿光,竟是淬了毒!
秦瑟眼神微冷,“兔死狗烹卸磨杀驴的事古来就有,我手中的兵权始终是她心头大患,是我本身太粗心了。”
五个蒙面黑衣人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挥动动手中的刀就向他们冲来,墨宁昱眼神骤冷,当即上前与他们缠斗到了一起。
墨宁昱想了想,神采突变,“将军是说这件事是皇上……”
“将军,你为甚么不向皇上解释?”墨宁昱微蹙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他真是感觉很不甘心,这几年将军为凤焰国的安宁立下了汗马功绩,不但夺回了在先帝手中落空的十八座城池,更是逼的屡犯边疆的翡灵国昂首称臣,可现在,皇上说夺职就夺职,说抄家就抄家,未免太让民气寒了。
“你说呢?”她淡淡的扬唇,在马车颠末一棵低矮的大树时顺手摘下了一片树叶,手指悄悄的向后一弹,墨宁昱只看到一抹绿色在面前一闪而过,再回过甚去,阿谁黑衣人已经抬头倒了下来,咽喉处,正嵌着一片树叶。
“是。”墨宁昱抽回剑便一跃而上,在黑衣人面前扬长而去。
对于因本身而起的这场纷争,秦瑟却像是事不关己,她并没有对皇上的宣判表示任何的不满,当天就闭幕了将军府里的世人,只留了贴身侍卫墨宁昱和侍君绿烟,本来她也想给绿烟一笔钱,让他找个好人家再嫁的,毕竟他们并未结婚,犯不着跟着她去漠北受这份苦,可他硬是不承诺,誓要与她同进退,她也只好随了他。
圣旨一出,举国皆惊,朝臣分红了两派,一派以为秦瑟军功赫赫,做错事能够是因为喝醉了酒,应当看在她曾经立下的军功赦免她的罪,另一派则以为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就因为秦瑟位高权重,更是应当从重发落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