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父子俩的过往,天子的神情温和下来,连声音也慈爱了很多:“三郎,把这些都收起来,朕何时说过朕思疑你了?”
“是啊,”天子懒惰地靠在了椅背上,“可对方仿佛对我们的权势了如指掌,你皇兄和青琅都思疑是暗部里呈现了内鬼,可朕一时之间也理不清眉目,只能叫你返来。你以平常在暗部之间走动,可有发明甚么端倪?”
黎绍转成分开,踏出御书房的时候神情却突然转冷,没了那一副委曲的模样,乃至没有了常日里的暖和。
“父皇的端方我晓得,父皇既然已经思疑我了,那必是不会再信我,这些十足都是父皇给我的,父皇您看您是筹办收回哪一些?”
三郎如何就敢将这些都丢在他面前?就不怕他真的全数收回了?
“傻孩子,”天子轻笑一声,“这皇宫对别人来讲是皇宫,是他们不敢踏足的处所,可对你来讲,这里才是家啊。”
“三郎,朕……”天子非常烦恼,张嘴就要向黎绍解释,却见黎绍腾地站了起来,天子不由地闭上了嘴,看着黎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