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驸马你轻点儿,抱的这么紧,会让公主更难受的。”
深吸一口气以后,景元帝转头对着淑妃说道:“你给兰儿简朴清算一下,朕这就安排人带她去西山行宫。”
杓昀的这一巴掌还是拍了下去,“那你还不快治!”
“淑母妃……我好难受……呕……”
俄然间暗三不晓得从那里冒了出来,语出惊人,“殿下,杓兰公主来了,要找暗七。”
话音未落,手上拎着一尾红尾巴鲤鱼的暗七就被暗五给一把甩了出去,恰好摔在杓兰的身前。
淑妃将一杯净水递到杓兰的嘴边,说道:“兰儿来,喝口水漱漱口。”
淑妃对着景元帝点头,“皇上,这几日公主就在臣妾的昭阳殿疗养,臣妾不会让任何人打搅到她,内里那些太医,交给臣妾摒挡就好。”
秦艽一手拿着酒坛子,一手摩挲在安然扣上,内心想着如果把这位皇子殿下换成公主殿下,那这玉轮看起来必定更大更亮。
杓昀一瞪眼,抬手就要接着号召暗七的后脑勺,就见他双手捧首喊道:“公主她中了毒,只要野生的鲤鱼胆能治。”
将杓兰的脉息把了一会以后,暗七忍不住开端点头:“凶险,真凶险!”
他这一点头不要紧,秦艽还觉得杓兰这是没治了,一张俊脸唰的一下赤色全无,并忍不住双臂用力,将杓兰紧紧的给揽在了怀里。
本来半躺在房顶上的秦艽一下子坐直了身材,迷惑的看向杓昀,“这个时候,兰儿如何来了?”
景元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盯着刘太医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怒道:“快说,公主她究竟中了甚么毒,可与性命有碍?”
被暗五拎着后颈疾走了一起脑袋发晕的暗七,在杓兰一声痛苦的干呕声中复苏回神,闻声对着杓兰一看,从速将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
暗七是杓昀的十大暗卫之一,医术了得,对于各种毒物的体味程度更是了得。他长年随杓昀在各地驰驱,见多识广,说不得还就认得杓兰所中之毒。
淑妃不解景元帝的意义,蹙眉问道:“皇上,现在兰儿中了毒,从速给她解毒才是端庄,为何要去西山行宫?”
“辛苦你了。”
刘太医战战兢兢的说道:“回娘娘的话,公主呕吐乃是毒药而至,臣无能,不知是何种毒药如此霸道,就怕这毒药于止吐药相克,实在是不敢胡乱花药。”
淑妃心中急的上火,看到那些只顾跪在地上请罪的太医,忍不住走上前说道:“刘太医,公主难受成这个模样,莫非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部属领命,皇上放心。”
“都给朕滚!”
恍然大悟的淑妃伸手拍拍额头,“哎呀,臣妾都给急胡涂了,竟然将他给忘了。”
接着出去的杓昀看到杓兰以后,大喊了一声暗七。
杓昀眉心一蹙,丢掉手中的酒坛,从房顶上一跃而起,“快去看看。”
暗七伸手在后脑勺上摸了摸,咂着嘴说道:“幸亏明天我垂钓去了。”
手上捧着个红红绿绿大毛虫的暗三说道:“暗七去河边垂钓,暗五已经去找他了。”
“你快看看兰儿这是如何了。”
“淑妃你忘了,暗七跟着昀儿去了西山行宫。”
都这个时候了,杓昀和秦艽这对外人眼中跟被放一一样的难兄难弟却涓滴没有睡意,正在屋顶上喝酒,趁便赏识着天上圆圆的大玉轮。
杓昀忍不住上前对着暗七的后脑勺一巴掌拍下去,“少啰嗦,快说兰儿如何了。”
“为皇上解忧,都是臣妾的分内之事,何谈辛苦。”
杓兰紧揪着胸口的衣服有力靠在秦艽的怀里,声音微小的说道:“阡陌,我……好难受……”
刘太医赶快点头,双手附在景元帝手上艰巨的说道:“皇上恕罪,臣等眼拙,实不能鉴定公主所中何毒。但公主的脉象安稳,节律整齐,可见此毒于性命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