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神采青白的杓兰抱进怀里,秦艽肉痛的无以复加。
两道身影从房顶上超出,直奔着灯火透明的主殿而去,在离主殿另有两三丈远的时候,秦艽就听到了杓兰痛苦的声音,心中一急,抢在杓昀前头进了大殿。
景元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盯着刘太医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怒道:“快说,公主她究竟中了甚么毒,可与性命有碍?”
“为皇上解忧,都是臣妾的分内之事,何谈辛苦。”
淑妃对着景元帝点头,“皇上,这几日公主就在臣妾的昭阳殿疗养,臣妾不会让任何人打搅到她,内里那些太医,交给臣妾摒挡就好。”
都这个时候了,杓昀和秦艽这对外人眼中跟被放一一样的难兄难弟却涓滴没有睡意,正在屋顶上喝酒,趁便赏识着天上圆圆的大玉轮。
刘太医战战兢兢的说道:“回娘娘的话,公主呕吐乃是毒药而至,臣无能,不知是何种毒药如此霸道,就怕这毒药于止吐药相克,实在是不敢胡乱花药。”
景元帝点点头,转头看向淑妃。
说话间,景元帝已经让常福唤来了本身的暗卫统领,并叮咛道:“你找两个脚程最快的,将公主连同她的侍女柠芗送去西山行宫交给四皇子,记取要悄悄出宫,莫让旁人晓得。”
景元帝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不耐烦的爆喝一声,将统统的太医连同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寺人都赶了出去。
“你快看看兰儿这是如何了。”
景元帝的暗卫是自小就培养起来的,放到江湖上个个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由他们亲身出马,不过方至寅时,西山行宫的大门已经遥遥在望了。
“部属领命,皇上放心。”
杓昀气的一甩袖子,“这个该死的,大早晨不睡觉瞎跑甚么!”
“怪不得父皇非要我来这里听风弄月,你看这玉轮,确切比皇宫里看到的要大抵亮。”
“我说驸马你轻点儿,抱的这么紧,会让公主更难受的。”
暗七伸手在后脑勺上摸了摸,咂着嘴说道:“幸亏明天我垂钓去了。”
杓昀的这一巴掌还是拍了下去,“那你还不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