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玉香的是个碎红玉石梅花骨朵儿簪子,玉兰的是碎红玉石珠花儿,两件跟海棠花珠链是同一期间一样的碎边料子做出来的,简朴的插在发髻上,精美标致。
身为人母,这一世的心呐,都是操不完的,老是忧愁着后代们,这类担忧却又是极其甜美,让她们心甘甘心为儿为女劳累平生。
木氏怔怔看着女儿面貌,竟也不知是功德还是好事,在心底悄悄叹口气,这也是她和大房二房交好的启事,若其他二房的哥儿姐儿们有了出息,今后或许还能帮着顾问姣姣儿几分。
“娘,娘,姣姣就要穿这个。”玉珠儿抱着木氏手臂撒娇,小女儿姿势尽显,娇憨敬爱。
姜安肃安慰一番,木氏放心很多。
按理说三件金饰不相高低,玉珠儿却特别出彩,一来她年事最小皮肤白嫩,身上穿的色彩素雅一些,统统重视力就会在集合在她粉嫩的面庞跟出挑的海棠花珠链上。
林氏也有些感慨,女儿竟有这般的技术。
甘草是三个丫环中最慎重的,临行前木氏带着她一块。
这东廊街是上京最繁华的一条街,满是富丽气势的宅子,不过统共也没几家人能住在这里地儿,住着几个簪缨大师族,另有几个大宅子是空着的,未曾被赏赐给人。
木氏倔不过她,连声应好,挑了这两件出来给玉珠儿换上,色彩的确淡了些,木氏踌躇要不要换件喜庆些的色彩,玉珠儿已经乖乖坐好让甘草给她梳发。
这对珠链是用剩下的纱布料做成一朵朵指甲大小的海棠花,嫩黄色的花蕊,红色的花瓣骨朵儿,用碎红玉石缀边儿,这些碎红玉石极细,藏在一样是红色的花瓣四周底子看不出两种色彩,一眼望去只觉得是用海棠花串成的珠链,款式精美的不可。比及甘草帮着把这对海棠花珠链戴在两个发苞上,几人的目光都忍不住落在玉珠的发苞上。
常日里玉珠儿喜好把这对戴在手腕上,还是第一次当作珠花待在发髻上。
莲红色束袖乌黑色绣金竹叶纹圆领夹袄,荔枝色绣金瓣兰团花长裙,这两件都是客岁就款色,木氏游移,“这色彩会不会太寡淡了些,去赏梅该穿的喜庆些才是。”
陶氏都忍不住赞叹,“这簪子珠花可真是精美。”
姜安肃在大理寺任职,对上京时势都还算看得懂,镇国公府在皇后和穆贵妃之间并未站队,这也是他放心的启事,不管镇国公到底是因为姣姣,还是珩哥儿或者大女人,都没甚大题目,想来也只是猎奇看看。
这期间权势职位品级相差太大,也是很难订交,她就有些想不通镇国公府上的设法。伯府现在也就是姣姣儿抽中福签,大姐儿进宫做了太子侧妃,珩哥儿中体味元,莫非是因这三件事儿国公府才下了帖子?
此次是镇国公府邀伯府统统女眷去赏花,老太太,林氏,陶氏领着玉香玉兰,两个姐姐也都打扮过,玉珠还特地给她们带了金饰出来,都是大姐姐匣子里的。
”娘的姣姣儿。”木氏心底不知是何感触,女儿痴傻时她担忧,只盼着女儿能好起。待女儿开窍,她还是忧心忡忡,忧心女儿过于妍丽的面貌会带来祸事。
姣姣儿这般的面貌长大怕更是让民气生冷傲,若无滔天权势,伯府还如此风景,都不定能护住姣姣。
哄着姣姣儿睡下,木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叮嘱丫环们好好照顾着才回了房。
姜安肃在书房有公事措置,到亥时才回配房安息,昏黄烛光下,见木氏还睁着眼,他走畴昔抚了下老婆的面庞,笑问道,“这是怎得了,还没睡下。”
木氏握住他的手,忧心忡忡,“还不是明儿镇国公府的事情,伯府眼下这般风景,实在想不透镇国公府为何会邀了府中女眷去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