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又迎出去恭驾圣安,圣长进了大殿,皇后道,“圣上怎的过来了?”
那边侍卫也已经把全部睿和苑搜索一遍,并没找到甚么证据。
皇后担忧道,“尹太医,姜侧妃这胎可保得住?此次治好后,可会对她的身子有甚影响的?”
“你,你是说姜侧妃怀了身孕?”皇后惊诧的呆在原地,“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到底是何人这般狠的心肠。”她俄然想到甚,瞪眼跪在地上抖的不成人样的刘太医,“你既是专门给几位侧妃请脉的,如何看不出姜侧妃怀了身子!”
刘太医盗汗都流了下来,不断用袖子擦拭额上降落下的汗水,衣袍都快给渗入了。
剪春退了房,关好房门,又绕过大殿来到殿外,见台阶下跪着一个清秀丫头,侍卫正筹算将那丫头扣押下去。她一时觉这丫头眼熟,细心一辨,这不是福昌县君身边阿谁小丫环吗,拦下侍卫,她问,“你是福昌身边的丫头吧?如何回事?”
瑞武帝也问道,“尹大人,你方才说幸亏是提早激起毒性,这是如何回事?”
那尹大人忍不住看了玉珠一眼,柔声道,“提及这个还要问福昌县君一句,姜侧妃手腕上的佛珠但是本日才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