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要去找姚氏阿谁贱妇,姜明山更是堵得心慌。
姜妙乞助肖彻用人设局坑姜明山的事儿,姜秀兰也不知情。
姜秀兰不过就是个被前夫赶出门的下堂妇罢了,觉得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他但是新科进士的爹,谁见了不得喊声“大老爷”,现在要去跟那种人低头?凭甚么!
姜明山气得脸都青了。
姜柔抿了抿唇,又道:“就当、就当是我们跟您借的,等将来有了钱,必定第一时候还给您。”
“在的。”姜妙点点头,随后像是想到甚么,“对了爹,前些日子我娘的铺子大早晨遭人抢砸了,这事儿您晓得的吧?”
“甚么!”姜明山愣了一下,随即便感受遭到了莫大的热诚,“娘你让我向她低头?”
老曹氏望着紧闭的房门,听着里头摔东西乒乒乓乓的声音,心底阵阵发凉。
“爹,现在可不是负气的时候。”姜柔上前,焦急地拍着门,“先把钱还了要紧,不然宅子一旦被收,到时候咱去不了都城不说,二爷爷二奶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让姜明山更加窝火,他不出来,却开端掀桌踢凳发脾气。
屋里姜明山听到姜柔的话,莫名松了口气,关头时候,还是小女儿靠谱。
可即便再堵,还是不得不驾着骡车去镇上。
“我、我如何会晓得?”姜明山没敢正视姜妙,偏开首去,又冷哼,“你娘那性子,一天还不知要获咎多少人,被人寻仇抨击不是挺普通?”
姜明山满心的不甘心,但考虑到眼下窘境,还是提笔写了张字据。
听得这话,姜明山才停歇下去的肝火又蹭蹭蹭往头顶冒,但现在不是顶撞的时候,何况他也不敢接二连三地顶撞老娘,只得咬紧牙,气怒道:“乞贷还能如何借?大不了,我给您立个字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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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事儿您管不管?”姜妙一边关上院门,一边带着他往里走。
拍门的恰是姜明山,见到开门的是姜妙,明显有些不测,怔了怔,随即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