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瑄笑了笑,声音降落而富有磁性:“你说这话时,不是已然答复了么?”
初梦心疼不已,忙是俯身上前应着,“初梦在呢。”
扶瑄并未回应,含混着念着,似说着梦话普通。
初梦以手探了探他脸,瞬时如受炮烙般往回缩了归去,扶瑄身子比他设想中的更烫!
扶瑄挑动灵眉,秀美的眸子里尽是色气:“放心。我答允过你,定是明媒正娶收你做夫人,洞房花烛夜,再行云雨事。”说罢将她将下颚悄悄别过来吻。
初梦的心一下紧了起来,眉头微微蹙紧,不由得攥紧了裙摆。
初梦微微点头,侧身与她相拥。有道是“露水一夜,至心可贵。”扶瑄肯为她这般秉承心性,许她一个佳期如梦,她自是打动,但轻伏上扶瑄肩头,那指触及扶瑄肩上刀疤,又有一丝凄楚落寞悄但是生,既无牵绊也好,来日别时,才不会更沉思念,才不会藕断丝连,毕竟,她只是乌衣巷内的一方过客。
此话一出,初梦已全然迷乱了心智,只觉耳畔热烘烘的骚弄躁痒,好似她也染上了迷情药普通。
初梦见扶瑄这般辛苦,眼中噙着的泪早已按捺不住悄悄淌了下来,她倾身伏靠在扶瑄身上,樱瓣朱唇紧紧贴住了扶瑄的唇,含泪痛苦,吻得顾恤。
“那处焚着香呢。”
“你与天下女子,皆是分歧的……”
“你可知,我最是喜好你这副害臊的模样。”扶瑄在她耳畔轻舔着气音,“似那三春之桃,鲜嫩欲滴,叫人忍不住便要来吮。”
扶瑄不睬,俄然翻身,将初梦压在身下,半支着身子,喃着:“我不准你走。”
初梦楞了着,瞠着眸子望着他,她并不记得扶瑄曾答允过她这番话,但觉二人唇舌交叠时酥醉绵绵的情义,扶瑄说这话是极逼真的。
“不走,我去去便来。”
“闭上眼。”扶瑄道。
初梦被他逗弄笑了,采补之术夙来指的是男女床笫之欢,但被他借来描述冰火相融倒也恰切。
“我也是奇了。”扶瑄道,“怎的天下女子皆好色于我,独独你对我无动于衷呢?”
“好,我不走。你是醒着,还是醉了?”
扶瑄半眯半睁着眼,也未知他是醒着还是昏着,初梦在一旁瞧着他轻唤着:“扶瑄,可舒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