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嘲笑,“胡匪?淇河李氏出了多少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哪家胡匪脑筋进水,敢动淇河李氏的人?我看是内贼才对。内大房这是怕松哥儿风景回归,势弱的内二房复兴死复生,宗房之争又生变故,这才哪一头都不肯放过。”
内二房恰是从袁家以无所出休弃李英歌后,才导致父亡子离,垂垂显出颓势。
但内大房手腕阴狠,心机下作,实在叫人齿冷。
大师族少不了明争暗斗。
谢妈妈苦笑,“甚么都瞒不过您。信上说,袁家袁骁泱那一房,已经举家分开淇河往都城来。看架式,是筹算在都城定居,便利袁骁泱科举。”
谢氏判定道,“以果推因,只怕袁家也不洁净。你再知会忠叔一声,凡是和淇河李氏、袁家有关的买卖,全数抽手收掉。这帮脏东西的钱,咱不赚,过过手都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