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本身多清傲似的。”冯欣爱调侃一笑,眸底激愤不减,捏着皇后的下颌又是一巴掌,“不做人上人,我如何拿的回该我得的东西?你觉得我忍耐那畜牲作贱是为了甚么?只要爹爹掌着兵权一天,做着郑国公一日,我的正妃之位、皇后之尊,谁都别想夺去!
琴姑姑神采大变,“贤王妃!你想做甚么?!”
冯欣爱瞳人猛缩,视野内划过明妃惶恐飞窜的身影,只一动就是一瞬静止,鲜血爆出明妃被利器划破的皮肉,溅出星星点点的血珠子。
父皇这几日长睡不起就是最好的证据!
贤王舌头一抖手腕也抖,怒摔手中宝剑,一面跳脚呸呸呸,一面抬脚踹上递剑的侍卫。
明妃脚下虚晃,扶着门框盯着冯欣爱,只觉听到的一字一句如恶鬼吐息,美目尽是不成置信的震惊。
琴姑姑眼色一黯,却不见慌乱,只越抓紧贴床榻不肯离半步,明妃嗤笑一声,锋利指甲划出一道莹光,将要靠近床榻,就听身后一道女声响起,“母妃,偏殿那些夫人闹得短长,儿臣力有不逮,还要请母妃出面’安抚’。”
萧寒潜眉头更皱,又眨了眨凤眸,“骗你的。”
说罢揉首一笑,攥着瑟然一抖的和王妃,和冯欣爱错身而过。
坤翊宫偏殿内模糊传出的争论声乍起乍落,明妃满不在乎的打着拍子,听着人声似在听着小曲儿,指尖一点,面上娇笑,“常日里再本事,现在也都是瓮中之鳖。学那恶妻哭闹号令,不如学姐姐如许气定神闲,才不枉高门贵妇的气度不是?”
这特么甚么鬼毒!
老四不成能动得了手脚!
不消半晌,我们的好二哥就会夜闯宫禁,和你做那齐上阵的亲兄弟,里应外合弑父篡位,再当着内阁、行人司诸位大佬的面起内哄,相互残杀两败俱伤。而本王,只好承情做那得利的渔翁,替你们这对鹬蚌收尸,替父皇接办江山,还朝野清平。”
贤王恼羞成怒,一把掼开身侧的侍卫,眼中刮起残暴赤红,顺手抽了把剑抬臂就抡,却觉脚下一个不稳,舌尖如有似无的麻感渐次钝重,头晕目炫之际,不由气急废弛的脱口骂道,“萧寒潜!卑鄙竖子!你不是说骗本王的!”
贤王:“……”
皇上被冯欣爱种了厌胜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