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卢衡瞧着,看着面前并肩而立的两兄弟,直到现在,他才认识到,五郎郑纬还是个十四岁的大孩子,而这一个多月以来,在他面前,郑纬却更像个大人普通。
卢衡遂道:“你们兄弟俩久未见面,想必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放心,我自有体例,这些你就不消操心。”
“好说。”卢衡笑盈盈地说了这两个字,便先行告了退,出了院子。
只听郑经笑道:“量之兄带我来这儿时,远远就听到琴声,你的琴技进步很多,父亲听了必然会非常欢畅。”
这场起兵,使全部卢氏家属遭到重创,居于范阳的卢氏族人,更是死伤过半,血染乡里,自此今后分歧支系分离于各地,江左有之,河北河西有之,均官吏于各个分歧政权。
像桓大将军如许的有识之士,怀有大志壮志,巴望建功立业,成不世之功名者,是少之又少,如凤毛麟角,他便不敢再期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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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郑纬提起这个,郑经便想起桓裕派人送信来时的事,“熙熙现在在桓裕军中,还未回荥阳。”说完,倒是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