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标致的人儿就是横眉竖眼也没甚么威慑力,反倒是敬爱逗趣得紧,凌珣笑得更加短长,一时竟是停不下来。
“……”凌珣眼皮又抽了一下,“无事,我皮糙,不怕。”
新月叫这话听得愣住了,半晌才惊奇道:“那我方才如何听人说她吵着要给妹夫做王妃?”
阿茶昨晚刚做完“好事”,不免心中发虚,叫新月这一打趣,小脸刷地就红了,忙转移话题道:“咳,那甚么,姐姐早上可去看过阿绍了?他明天如何样?”
“还没睡醒呢?”新月掐掐她的脸,“咦?如何神采不大好的模样,但是昨晚没睡好?”
“不准笑!”小女人恼羞成怒,蹦起来便龇牙做凶暴状。
凌珣听得心疼,又见她眼底发黑,也知本身昨晚确切过分了些,遂仓促结束晨练,又亲身打来热水给她擦身清算了一番,这才重新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道:“困就再睡一会儿。”
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凌珣如有所思,冲阮庭舟施礼道:“岳父大人。”
凌珣看着她的肚子,忍了忍没忍住,声音沉沉地笑了出来。
正想着,阮府后院到了。
素了二十多年男人一朝解禁,便如同那久不知肉味的饿狼,折腾起人来可谓要命。
“我给你上药。”凌珣抱愧地亲亲她的面庞,“那药是我们结婚前阿绍给我的,说是药效极好,抹上就不疼了。”
长明回神,干笑了一声:“回姑爷,未曾。”
未曾?那这架式……凌珣眉头莫名跳了一下。
凌珣又撑着额头笑开了:“酸。”
阿茶都不知昨晚被他弄哭了多少回,只模糊记得他每回说“最后一次”都不作数。
阿茶叫她吓了一跳,可见她满脸喜色,撸着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模样,又忍不住眼睛弯弯笑了起来。
阿茶脸还红着,果断不肯起家:“不!”
“老爷,姑爷来了。”说话间已行至院中,长明缓慢地说完这话就辞职了。
这是在显摆?
阿茶眼睛发直,扑畴昔捏住他的脸道:“不准在别人面前这么笑!”
阿茶为可贵不可,将脑袋往被子里一埋便不说话了。
阮庭舟猛地眯眼,笑容愈发暖和:“嗯,来吧。”
阮庭舟闻声转头,白玉般的脸上笑意淡淡,不测的暖和。
仿佛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畅怀大笑……平日冰冷惯了的人,乍一笑真真是有如夏花齐放,冷傲至极。
正腻歪着,外头俄然响起拍门声:“姑爷起了吗?老爷有请!”
凌珣勉强顿了一下,眼睛还是弯的:“为何?”
“来了,”夙来如玉石般清澈的嗓音里带着些许干哑,语气倒是东风般温暖,不见半点冷意,阮庭舟掂掂手中的长棍,对这眼角眉梢春意仍未散尽的半子微微一笑,“陪我练练?”
畴前只传闻这事儿多有么愉悦,现在亲身经历,才知这类与敬爱之人完整合二为一的感受有多么夸姣,凌珣低头看着褪去了少女青涩的媳妇儿,只感觉如何看都看不敷。
新月笑容稳定,眼神却暗淡了很多:“嗯,还是那样,跟只懒猪似的呼呼睡着,如何叫也叫不醒……”
想来是因昨晚那道圣旨表情不错吧……
这是府中下人们乱嚼舌根了?阿茶笑意微敛,皱了一下眉:“只是曲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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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郡主赋性敬爱,还是挺招人疼的。
凌珣发笑,也不再逗她,只给装死的媳妇儿上了药又按摩了酸痛的四肢,这才拍拍她的脑袋道:“起来吃点东西再持续睡?”
阿茶本已退了热度的脸又一下子红了个透:“他,他如何还给你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