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心中发暖,勾着她的手嘻嘻笑了一声,刚想说甚么,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正想着,阮府后院到了。
“是,都听王妃娘娘的。”凌珣低头一笑,整颗心如沐东风,柔嫩而安宁。
“还没睡醒呢?”新月掐掐她的脸,“咦?如何神采不大好的模样,但是昨晚没睡好?”
凌珣眼皮微抽,面上倒是安静:“莫敢不从。”
说完便脱去身上的外袍将之放在了不远处葡萄架下的竹椅上,见阮庭舟似有不解,青年解释,“这衣裳是阿茶亲手做的,刚穿上,怕弄脏。”
阿茶叫她吓了一跳,可见她满脸喜色,撸着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模样,又忍不住眼睛弯弯笑了起来。
“老爷,姑爷来了。”说话间已行至院中,长明缓慢地说完这话就辞职了。
凌珣穿戴阿茶畴前给他做的木青色长袍走在路旁树荫下,阳光被树叶豆割,稀少而落,那抹热气便一下散去,只剩下清冷了。光影班驳间,他大步而行,神采清冷,一如平常。
阿茶脸还红着,果断不肯起家:“不!”
凌珣又撑着额头笑开了:“酸。”
娇美标致的人儿就是横眉竖眼也没甚么威慑力,反倒是敬爱逗趣得紧,凌珣笑得更加短长,一时竟是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