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醒呢?”新月掐掐她的脸,“咦?如何神采不大好的模样,但是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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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珣听得心疼,又见她眼底发黑,也知本身昨晚确切过分了些,遂仓促结束晨练,又亲身打来热水给她擦身清算了一番,这才重新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道:“困就再睡一会儿。”
凌珣发笑,也不再逗她,只给装死的媳妇儿上了药又按摩了酸痛的四肢,这才拍拍她的脑袋道:“起来吃点东西再持续睡?”
凌珣看了那明显是玄铁打造,刚硬非常的长棍一眼,眯了一下眼睛:“岳父会武?”
昨晚一宿没有睡好,身上虽上了药,但也仍有酸痛,是以她这会儿实在困得短长。
正想着,阮府后院到了。
“不好。”新月冲她挤挤眼,面带促狭,“没有了□□之人,孤枕难眠啊。”
“来了,”夙来如玉石般清澈的嗓音里带着些许干哑,语气倒是东风般温暖,不见半点冷意,阮庭舟掂掂手中的长棍,对这眼角眉梢春意仍未散尽的半子微微一笑,“陪我练练?”
长明回神,干笑了一声:“回姑爷,未曾。”
阮庭舟闻声转头,白玉般的脸上笑意淡淡,不测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