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着琴声而去,看到二楼的楼台上坐着一名身穿红色纱裙,面带白纱的女子,头微微的歪着,双眼微闭,仿佛已经完整投入到本身的琴声中。十根玉葱般的手指缓缓的拨弄着琴弦,琴只是一把断弦的琴,却在那女子手中收回如此的动听动听的琴音。
“该死,该死,有手有脚的,好好的端庄事不干,转挖人祖坟,该死……”凤镜听完,非常愤恚。挖坟就算了,那死人财帛也算了,可他们还脱人家衣服,人死入土为安,现在人死了连快遮羞布都没有,能不厉鬼索命吗。都是自作孽不成活。
“看你的本领了。”固然她大不如前,可还是这么活泼。他被逗得忍不住喜上眉梢。
“阿谁……”师爷眸子子转了几圈,深思一下,歉意的说:“阿谁……我顿时叫人去查探一下,有动静就立马告诉二位,可好?”
阎枫好笑的倒了两杯茶:“我们要套别人的话,能不给点好处吗,再说了,你如果打着衙门的招牌来这不给钱,现在民气惶惑,指不定会给衙门带来事端。”
凤镜手指饶这腰间的绳索,犹踌躇豫的说:“师哥,我感觉、我感觉很不对劲。”
凤镜泯着茶杯,想到这镇上每天死一两只牲口的事,幽幽的说:“那么,我们能够报销吧?毕竟这是替衙门办事,我们一没吃他的,二没住他的,如何都合情公道。”
“啊,是素琴女人,真标致呀!”
底下围满了男人,竟然没有一个出声群情的,他们如此当真赏识的却不是琴声,而是操琴的仆人。
身为女儿身,还是头次这么堂而皇之,光亮正大的逛青楼,表情不免冲动昂扬,猎奇心重,却也感觉淫乱不堪,凤镜看着那些衣衫不整的青楼女子,盛饰艳抹的坐在男人怀里调笑撒娇。她面上就羞红一片,低着头跟在阎枫身后,偶尔的偷偷瞄几眼,不敢乱看。
“嗯?那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