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摇扇河边望,半是激昂半慷慨。”
甘棠瑈璇对望一眼,汉王本日干吗?连连考校,思疑我们状元榜眼吗?
白烟玉含笑道:“琴者,心也。诸音之轻者,业属乎情;诸音之重者,乃繇乎气。情至而轻,气至而重,性当然也。第指有重轻,则声有高低;而幽微以后,理宜发扬。倘若指势太猛,则露杀伐之响;气盈胸臆,则出刚暴之声。”
汉王咳嗽两声,把笑声遮过,含笑问瑈璇:“令堂大人当今那边?”
汉王摆摆手:“欸,年青人好学是功德,本王怎会指责?春日秦淮,倍觉风雅。韩翰林可否为本王再抚一曲?”又叮咛白烟玉道:“白女人无妨吹箫相和。”
甘棠起家,对白烟玉长长一揖:“白女人良师良朋,甘棠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