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歌鹿鸣 > 第26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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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丝嫣然一笑,心中冷静呼喊:阿祥,等着瑈璇啊!

郑和刚才瞥见瑈璇挣扎,才会大老远出声号召。实在和王景弘二人只是路过,但是莫非见死不救?当下不动声色,淡淡道:“皇上命臣二人来找陈状元。” 朱瞻壑恼火地问道:“找陈状元何事?”

蒯富伸臂环住新婚老婆,笑道:“放心!会有那一天的。”

白烟玉幼在教坊,音乐最是精通,诗词歌赋棋茶书画也样样皆能,反而是刺绣裁衣女红烹调这些家务件件稀松。这嫁过来一个多月,虽有丫环佣仆,仍然跟着林丝当真学习。她人本聪明,又极尽力,垂垂也上了门路。

瑈璇谢别郑和王景弘,回到了家中。天子赐的小宅子,位于秦淮河边大名鼎鼎的乌衣巷。乃是当年东晋的名所,王谢两家望族所居之地。“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落日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平常百姓家。”

公然,以后永乐二年出使日本,主持制作大报恩寺,几下西洋等等,永乐帝派了一系列严峻任务给郑和。而郑和,也公然没有孤负永乐帝的希冀。

瑈璇徐行踱过朱雀桥。河边杨柳依依,白墙黑瓦,两只燕子唧唧哝哝地叫着,掠过河面穿过柳枝,没入了高檐之下。桥侧碧波泛动,更显清幽。瑈璇过桥右转,穿过一大片竹林,青石板路的冷巷寥寂无人。巷子绝顶的朱门,便是“御赐陈状元府”。

瑈璇听得睁大眼睛:“哇,可真是愚笨掉队!难怪圣上要去教养这些蛮夷! 真难为二位大人与这些蛮人打交道,要从根基知识教起呐。”

瑈璇嘻嘻一笑:“是啊,您儿子这分缘,没得话说。娘,别打岔,到底蒯伯您感觉如何样?”

瑈璇细细咀嚼这句话,俄然做不了声。想起朱瞻基,一阵阵心伤。

林似又叹了口气:“他们能在一起就好了。阿祥那孩子,真好。”

停了停道:“我猜如果再几科如答应贵见到北方人,圣上总归会焦急的。”

洗好了手,瑈璇见母亲在院子里已经摆好结案几,置在几株梅树之旁,树下几蓬迎春花蓬兴旺勃正开得热烈。这几棵梅树丰年初了,老干横斜,枝盛叶茂,设想到夏季雪里盛开之时,定然香飘满园。

王景弘忍不住,说道:“陈状元既然走了,又何必多此一举?难道反而肇事?也有失翰林身份。”王景弘向来不苟谈笑,见瑈璇刚出险境就神情活现,不由出言责备。

郑和想了想,当真答道:“圣上的意义,一向是宣教养于外洋诸番国,导以礼节,变其夷习。所谓‘宣德化而柔远人’,倒不在乎得利多少。别的当然也是耀兵异域示中国强大。”

总之,是一名身高一米九,边幅堂堂,文武双全的朝廷要员。

郑和微微一笑,道:“陈状元久居江南繁华礼盛之地,自是难以设想。琉球暹罗这几个得我中汉文明熏陶,稍稍好些,但也与我赫赫中华有天壤之别。别的未教之国,掉队确如蛮夷。比如占城国有一个鳄鱼潭,犯诉讼不决,便令两造骑牛渡潭,本地人信赖曲者鳄鱼食之,直者屡过不食。”

林丝道:“晌午派人送过信了,说是今儿帮里有事不过来了,明儿再来。”顿了顿道:“这都城里不来也就罢了,来了偏有这么多事。”语气竟似有些怨悭。

但是永乐帝不一样。

瑈璇惊诧笑道:“让鳄鱼判案?鳄鱼懂甚么?”

明太祖朱元璋曾号令后宫包含妃嫔包含内侍制止干政,后宫门口设有一铁牌,大写着:“内臣不得干预政事,预者斩”。建文帝一朝四年,对此祖训严格履行,寺人不得与外臣勾搭,不得穿戴外臣官服,不得超越四品俸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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