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倾丘轻笑,“听闻冥王有一宝,曰‘无上妙言神戒尺’不知冥王肯割爱否?”
花若隐点点头,与白羽殇走进了房内。
“本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十万阴差又被调来这里,出来批示的,定是判官大人。判官大民气机百转,从未有人能够猜出他的设法,以是你们要谨慎了。”
蓝倾丘淡淡一笑,“阿浅这般如花普通的美娇娘,我们也是不忍伤了她的,但是,冥王这么大的场面,我们如何放心呢,只好辛苦阿浅了。”
蓝倾丘状似惊奇的说道:“咦,本来冥王真的有神戒尺啊,我原只是谈笑的,不成想冥王公然如传说普通,财大气粗,公然财大气粗啊。既然冥王相送,我岂有不接的事理,倒是多谢冥王了。”
房门外的半空中,冥王一身紫色锦袍袖口处用金丝银线绣着根根枯骨,他翘着一条腿,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中一杯清茶,眉眼间带着笑,对着身边的阿谁身穿官服的男人说道:“我们到处找他们,他们倒是跑到了我的家中,真是风趣,风趣的紧呢。”
冥王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要他的宝贝了。他面带不悦的挥了挥手,道:“来人,空出一条路来,将他们放出去。”
白羽殇笑了笑,也不在乎,对花若隐道:“走吧,去看看阿浅到底有甚么好主张。”
“我想,女人不是要奉告我们这十万阴差的短长与否吧?”蓝倾丘轻笑一声,淡淡开口。
“甚么?”冥王本来另有些不在乎,闻言,转过甚看去,只见他的女儿一身裙装被花若隐绑了,正从房内走出来。
弥蓝朝着逝初做了个鬼脸,对劲不已。
房内。阿浅悄悄的坐在小榻上,怔怔的不知在想些甚么。弥蓝冷哼一声,道:“喂,你说的甚么主张,便就是让我们在这里看你发楞吗?”
冥王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掉下云头,手中的戒尺也没有拿住,一个手滑,便这么掉了下去。
蓝倾丘走到门口,看着远处黑压压的阴差,不见慌乱,淡淡道:“怕甚么,有冥王的女儿在我们手中,惊骇冥王不放行么。”
他话音方落,那些阴差唰的一声便分出了一条路来,气的冥王火冒三丈。
蓝倾丘挑了挑眉,对花若隐道:“若隐,拿捆仙绳将她绑了,带出去。”
身边的凌炎似有些不悦,淡淡道:“别忘了,这些阴差但是我一手带出来的,除了我,他们但是谁的话也不听。”
他手中持着戒尺,看着蓝倾丘,狠狠的打下来,那戒尺在空中渐突变大,带着呼呼的阴风,向着蓝倾丘派过来。
弥蓝哼了一声,瞪着逝初说道:“那你想如何,杀出去吗?哼,只怕你还未出这个院子,便被那些阴差杀死了。”
逝初有些踌躇,“这,不太好吧,她毕竟是一个女子,我们拿他来威胁冥王,如果今后传出去,怕是不太好。”
阿浅垂着头,不着陈迹的低笑一声,再抬眸时,面上便规复了一片淡然,对着蓝倾丘道:“如果我父王硬是狠心,你们便沿着边路杀出去,向着东南边向逃,那边是鬼域路的绝顶,结界最为脆弱,现在十八层天国的恶鬼怕是已经将那边扯破了,你们恰好能够逃出去。”
冥王将那戒尺拿在手中,挑了挑眉,道:“神戒尺我倒是能够给你,只是不知你可否接到它。”
阿浅咬了咬唇,她自认是比不上那女子的,但是。看在他脱手救了本身的份上,本身也帮他们一次吧。
花若隐点点头,对落香使了个眼色,落香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冥王大眼一瞪,“那你还不快些让他们散开,没看到阿浅还在他们手中吗?”
几人朝着小榻上的阿浅望去,阿浅身子一僵,转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