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看了眼面色惨白的阿浅,点点头,朝着门口走去,还未走到门口,便有一股大力将门推开,弥蓝着仓猝慌的跑出去,拉下落香的手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冥王带着阴差们将这个院子围起来了。”
那身穿官服的男人恰是凌炎,只见他面色冷酷,一双剑眉带着凌厉,瞥了眼上面的景象,薄唇微微勾起,淡淡道:“呵,实在风趣,看,你的女儿被人五花大绑了,可不是风趣的紧吗。”
她起家,指着门外开口说道:“这是十万阴差,平素里都是由判官凌炎练习的,非常短长,现在被调来拿你们,必然是做了万全的筹办的。”
冥王恨的咬牙切齿,对着蓝倾丘道:“我已经将神戒尺送与了你们,还不快些将阿浅放了!”
阿浅垂着头,不着陈迹的低笑一声,再抬眸时,面上便规复了一片淡然,对着蓝倾丘道:“如果我父王硬是狠心,你们便沿着边路杀出去,向着东南边向逃,那边是鬼域路的绝顶,结界最为脆弱,现在十八层天国的恶鬼怕是已经将那边扯破了,你们恰好能够逃出去。”
几人说着便朝着门口走去,花若隐看了眼阿浅,转成分开了。
冥王大眼一瞪,“那你还不快些让他们散开,没看到阿浅还在他们手中吗?”
花若隐皱了皱眉,从乾坤袖中取出捆仙绳,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细致和顺的小脸,踌躇了半晌,在她耳边小声道:“对不住了。”狠下心,将她绑了起来。
冥王有些不耐,气冲冲的问道:“另有何事,一并说出来吧!”
花若隐点点头,与白羽殇走进了房内。
逝初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蓝倾丘笑着摇了点头,对冥霸道:“放了阿浅么,也不是不成以,只是,还要费事冥王一件事。”
逝初有些踌躇,“这,不太好吧,她毕竟是一个女子,我们拿他来威胁冥王,如果今后传出去,怕是不太好。”
蓝倾丘点点头,“落香说的不错,我们先出去看看,再返来做筹算。”
冥王将那戒尺拿在手中,挑了挑眉,道:“神戒尺我倒是能够给你,只是不知你可否接到它。”
阿浅咬了咬唇,她自认是比不上那女子的,但是。看在他脱手救了本身的份上,本身也帮他们一次吧。
冥王眼中闪过寒芒。冷声道:“你想如何?”
蓝倾丘挑了挑眉,对花若隐道:“若隐,拿捆仙绳将她绑了,带出去。”
冥王嘲笑一声,道:“女儿在你们受伤,我如何能不割爱。”他说着话。从袖子里取出一把戒尺,只见那戒尺上约有两指宽,长约一掌,戒尺中有金光游动,仿佛一条金龙。
“本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十万阴差又被调来这里,出来批示的,定是判官大人。判官大民气机百转,从未有人能够猜出他的设法,以是你们要谨慎了。”
几人朝着小榻上的阿浅望去,阿浅身子一僵,转过脸去。
蓝倾丘点点头,对着花若隐道:“带她出去,我们走。”
阿浅倒是大怒,心中暗骂道:真是不要命了,这个时候了,还不忘骗了宝贝再走。她侧了身,对身边的花若隐道:“快点分开这里。不然判官大人发觉了,便是我也救不了你们。”
身边的凌炎似有些不悦,淡淡道:“别忘了,这些阴差但是我一手带出来的,除了我,他们但是谁的话也不听。”
弥蓝哼了声,转过脸去。
他话音方落,那些阴差唰的一声便分出了一条路来,气的冥王火冒三丈。
蓝倾丘走到门口,看着远处黑压压的阴差,不见慌乱,淡淡道:“怕甚么,有冥王的女儿在我们手中,惊骇冥王不放行么。”
阿浅嘲笑一声,淡淡道:“莫说是你们不待见我,我也非常讨厌你们,以是。今后莫要再来这阴曹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