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念似是发觉到他的杀气,谨慎的退了退,可正颗珠子都被他握在手中,她又能退到那里去。
她摇了点头,“不,父王对我很好的,他是不会看我受伤的。”
花若隐伤到阿浅,赶紧将阿浅扔到落香身边,俄然出脚,一脚将无常踢开,无常被踢出丈远,狠狠的砸在那些阴差身上,口中咳血不止。
蓝倾丘看着那柄鬼头弯刀皱了皱眉,道:“若隐谨慎,这柄鬼头弯刀非常短长,你要离他远些,切莫要让他伤了你。”
凌炎见冥王分开了,才将林无念凑到面前,与珠子里的林无念大眼瞪小眼,半晌。他眨了眨眼,淡淡道:“你是何人,为何唾骂本君。”
花若隐点点头,从身后取出一把折扇,只见折扇在他手中飞转,忽的变成一柄长剑,他手持长剑挽了个剑花,迎着无常便刺了畴昔。
阿浅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凌炎神采冷酷,正眼瞧都没瞧林无念一眼,看着远阔别去的蓝倾丘几人,双眼紧紧的盯着被花若隐绑了的阿浅,嘴角勾起一抹耻笑,意有所指的说道:“阿浅今次受了伤又被他们勒迫了,你可要好生安抚才是。”
落香看着身后越来越多的阴差,对蓝倾丘道:“师叔。你方才为何将林无念扔下了,她毕竟也帮过我们。”
凌炎眉头狠狠一跳,看动手中的林无念,他只要悄悄的一下,便能够将她捏碎,她再也不能聒噪的胡言乱语。
花若隐带着阿浅走在前面向着东南边向的鬼域路走去,落香几人跟在他身后,蓝倾丘走在最后,看了看目光冷峻的凌炎,挑了挑眉,淡淡道:“炎君让路,真是三生有幸,鄙人这里有一份大礼,还望炎君喜好。”
凌炎皱了皱眉,将她拿远了些,淡淡道:“真是希奇。这鲛人珠竟还会说话。”
正要抬脚去追阿浅的冥王脚下一顿,奇特的转了身。看着那颗正在上高低下跳动正在痛骂不止的小珠子,看着凌炎沉下了一张俊脸,好笑的说道:“呵,怪事年年有,本年倒是特别多呢,凌炎,我这但是头一次闻声有人敢骂你臭小子呢。”
“哦,你的师尊和师兄竟是玉虚子和凌霄子么?”凌炎惊奇的说道。
阿浅转头望去,只见面色寂然的无常从身后远远飞来,他身后,是一身紫袍的冥王。
“你还不快些去追回阿浅,莫非。你还想让他们将阿浅带走不成。”凌炎等瞪了眼冥王,指导一边的小阴差将珠子捡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道:“唔,让我看看,这究竟是甚么东西。”
“甚么?你是阴曹地府的判官?凌炎?”林无念惊吓不已,忽而高兴的说道:“太好啦,我终究找到你了。”
凌炎面无神采的看着林无念镇静的模样,淡淡道:“你又是何人,找我何为?”
林无念哼了哼,“你又是甚么人,我为甚么在你手上,他们那几个小子呢?”她四下望去,入目黑压压的一片阴差让她有些心颤,那里另有花若隐和蓝倾丘几人的身影。
冥王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浅,道:“看来阿浅也未有受伤呢,无常,你倒是多虑了。”
小阴差得了旨意,悄悄的沿着巷子遁去,冥王看了眼滚到脚边的小珠子,有些别致的说道:“咦,这莫非是一颗鲛人珠?不对,鲛人珠的珠子内里甚么时候改做人了?”
凌炎正小声的对身边的阴差叮咛着甚么,闻言,他挑了挑眉,转过身来,讽刺的说道:“不就是一颗破珠子么,你至于没见过世面一样么?堂堂阴曹地府的冥王,丢不丢人?”
阿浅心下一颤,便闻声无常低声道:“无常去将阿浅救返来。”
阿浅在一旁看的心惊,无常的功力如何她是晓得的,但是她却不知花若隐的深浅,只好悬着一颗心,悄悄祷告无常不要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