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劳烦乔公公一次，把这个宫女带过来。”周瑛悄悄一笑，对乔荣点头称谢。
周玫再忍不住，霍然开口，“你找这个宫女做甚么？”
乔荣上前一步，垂手等待。
“有。”乔荣记性很好，必定道。
天子一番体贴，却不见后代承情，又是不解，又是难堪。
周瑛眼神灼灼，逼问道：“五姐姐，你肯定你没有看到我？”
“容我提示，五姐姐刚才还在说，你一上三楼就进了隔间歇息，底子没看到船面上的我。”周瑛一字一顿问道，“那么未曾到过船面上的五姐姐，又是如何晓得船面上没有宫女的呢？”
周玫弱弱道：“一听有人坠湖，我吓得腿都软了，实在转动不得，不晓得是七mm落了水。”
“我……那边没声音，我觉得……我猜的……”周玫结结巴巴，张口结舌。
周瑛跟周玫夙来干系不佳，此番遭了一场大罪，不好好养着，怎会体贴起周玫的去处？世人可不会健忘，周瑛问起周玫去处前，天子问了一句甚么话。
周玫被周瑛如有本色的视野盯得更加心虚，手心都汗津津的，她攥紧拳头，色厉内荏喊道：“你少来恐吓人，没看到就是没看到。你再问一百遍，我都是这个话！”
“我说得对吗，五姐姐？”周瑛轻声问道。
一阵兵车马乱以后，五公主周玫被乔荣找了过来。
天子早被两个女儿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弄得摆布难堪，此番见周瑛不再陈情对证，只当周瑛想要放弃，天然满口承诺：“好，你固然问。”
周瑛像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话，惊奇一笑，“这宫女是人证啊，她瞥见你我在船面上说话。”
“那乔公公找到五姐姐之前，可曾向三楼服侍的宫女扣问动静？”周瑛又问。
周玫本就心虚，一听这话，更加惊奇不定，特别周瑛一副平静自如的模样，却偏还半遮半露不肯拿出底牌。周玫想要诘问，却怕被人觉得是做贼心虚，只能心急如焚等周瑛开口。
乔荣叨教地看向天子，得了同意后，领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