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瑛见天子主张已定,才咬着下唇,讨情道:“父皇,要不算了吧,我到底没真受伤……”
乔荣上前虚扶住天子。
天子站起来,衣角从周玫指间滑走,“上个月礼部刚收回一座官邸,等过几天改成公主府,你就搬畴昔吧。你放心,朕会给你留下养伤的时候。”
天子又叮咛乔荣道:“带小五去祖祠,你亲身盯着行刑。”
固然面前一如畴前她每一次混闹后,父皇对她谆谆教诲的场景,但周玫敏感受察到那里不对,她惶恐极了,捂着耳朵,喊道:“父皇,你别说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妒忌七mm了……”
周玫这会儿想起来,都恨得直咬牙,“我气得头都要炸了,就想给她个经验。可我真没想害她,石舫高低都是人,会水的更不知繁几,谁救不了她,又哪会让她真的落入险境?你瞧,现在她不是好好的吗?就是多喝了两口冷水,转头喝两剂药的事儿。父皇,我真的没想伤害她啊。”
天子看向周玫,叹道:“你说你错了,却一点改过之意都没有。”
天子摸摸周瑛的头发,叹道:“小七,你受委曲了。”
周玫已经无足轻重,倒是天子若听了周玫,当真觉得周瑛心机深沉,包藏祸心,那可就好事了。不过在她拿庄夫子做干证后,天子眼中思疑褪去几分。
既然天子特地拿出来叮咛,乔荣当然晓得,这是让他盯着,别真的伤到五公主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