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面前一如畴前她每一次混闹后,父皇对她谆谆教诲的场景,但周玫敏感受察到那里不对,她惶恐极了,捂着耳朵,喊道:“父皇,你别说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妒忌七mm了……”
这话里当然有水分,她重学琵琶决计藏拙了些,庄夫子的确暗里奖饰她学得很快,但也是在普通有些天禀的范围内,并没有表示得资质卓绝,到让庄夫子都担忧她木秀于林的境地。
眼看天子模糊有些松动,却被周瑛打断,周玫气极,“莫非不是你藏着掖着,练个琵琶都不肯以实在水准示人,又处心积虑在宴会上一鸣惊人,全然不顾别人所想吗?”
周玫哭得一脸泪水,不敢置信抬开端,“父皇……”
天子摩挲着周玫的发顶,长叹一声,“遵循祖宗家法,残害手足,要剥夺封号,笞五十,别的,还要圈禁,或放逐,或守皇陵。小五,算朕最后给你一次优容,你说罢,想选哪种?”
就算天子去找庄夫子问,庄夫子莫非还真会一点情商没有,说你家孩子是挺机警,有点天禀,但这点天禀还没到天赋异禀,绝贯古今,让我都叹为观止的份上。哪怕普通人家的教员都不会这么口出直言,更何况庄夫子面对的这位家长,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天子呢。
周玫不甘道:“我有的。”
乔荣领命,对周玫道:“五公主,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