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拿起铜锁,试了试锁芯都无碍,筹办出门。
玉香才要进厨房,就见周瑛抱着一个坛子,走了出来,随后林泽也提了个木桶跨出门。
铜锁跟着一跳,又无缺无损落了归去。
玉香咬了咬牙,捡起毛巾,胡乱擦着脸和身材,“我死也要死在外头。”
周瑛把油灯摔向木门,火焰轰然四起。
这一声如同天籁,三人刹时安了心。
玉香和林泽听了,不由都沉默了。周瑛掉头回杂物间,筹办取地上暗门和地牢栅栏门上的铜锁,又对玉香道:“这屋里另有其他锁吗?都找出来。”
周瑛转头一看,是玉香把铜锁掉落在地,不由心头狂跳。
周珏这才规复精力,用力点头,说了声好。
周瑛把周珏安设在院门边,才深吸一口气潜向西屋。
屋中划拳喝酒声还是,周瑛取出另一把铜锁,正要如法炮制,忽听不远处哐当一声巨响。
林泽点头,顺手拿起桌上一把铜锁,试了试单手上锁,轻巧就推梁上了锁,“看来无碍。”
对这些鄙言秽语,周瑛一概听而不闻,把坛中麻油均匀泼在门窗上,另一边林泽也如法炮制,油不敷就用酒,如是三番,统统露在外的木门木窗都浸满了油和酒。
周瑛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院内布局,沉吟道:“正屋和西屋各有一扇门和窗户,按说四把是够了,但这几扇都是朝院内开的,如果另有朝院外开的,恐怕就……”
玉香和林泽自知自家事,也无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