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高辰,谢主荣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当朝本来是有两位皇子和五位公主的,长公主和大皇子乃先皇后所出,极受先皇和太皇太后宠嬖,而大皇子在出世不久后就被立为太子,只是在好几年前的一场谋反案被连累,大皇子被抄家赐死,此事产生后令先皇今后偶然政事,只知安闲吃苦,醉心修仙炼丹之术,政权便开端落入叔父高钦等人之手。
杨安源和李皓欢畅到手舞足蹈,也立马跟了上来,一起还兴趣昂扬的聊着醉仙楼新来的一名琴姬,不知这位琴姬手中,又会奏出如何的动听乐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主即便要嫁,那也是嫁给高韦。如何看,也轮不到我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外人瞧着这驸马是个美差,皇亲国戚,美人在怀,今后繁华繁华,羡煞旁人。可一旦成为驸马,虽有荣衔,将来官运宦途却便难以再有建立。赢了繁华美人,却输了斑斓出息,是福是祸,也得自行衡量着。
可说来也奇特,固然我与那杨安源打了一架,相互却没有反目,以后还成为了推杯把盏的“厚交老友”,说白了就是常常聚在一起吃喝玩乐的损友便是了!
我才刚回到翰林院,摆布手便被两人架住,拉到了一边。不消想都晓得是谁,同为翰林院编修的杨安源和李皓。这两人与我普通,也是当年的同科进士落第,前三甲的榜眼和探花郎是也。
“高兄,真是可喜可贺啊!”
其他几位驸马与我分歧,却也是往届进士出世,也算系着王谢,虽不及高氏权倾一时,家属也在朝中很驰名誉。
只是同为驸马的悲苦,倒是令几人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或许是家世之见,抑或是文人相轻,这几位驸马爷对我这个将要成为大驸马的高氏之人也只是保持着大要上的干系敦睦罢了,高氏现在正炙手可热,不成一世,天然没将其他门阀放在眼中,而他们,也自是不会将我这个毫不起眼的高辰放在眼里。
美言几句?向谁美言?御座上的小天子么?还是我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叔父?
就如许,那日好不易得来的半日假期,就如许虚晃中度过。
对于我这类妄图吃苦的人来讲,没有甚么比这更令人畅怀动容的了。
李皓也忙贴了过来,一脸恋慕的模样,说道:
杨安源抱拳相贺,就差击掌庆贺了。
长公主则自幼体弱多病,太皇太后甚为垂怜,特地将她养在宫外,偶尔金陵气候转暖之时,也会令人接了长公主回宫来,小住几日。因不常露面的原因,故而,都城里真正见太长公主真容之人,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