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公主觉得像你这类脸皮厚的还能多演个把时候呢!”
“是啊,另有兔子肉吃。”木头戎还不忘弥补一句。
“小胖和尚,这是兔子跟兔子肉的题目吗?本世子的产业都要被抄了!”连岫这么一想,更是火气猛地向上直蹿,抬起手拍在了菩晏光光的脑门上。
未入这洞前,连岫还是满脸喜色笑容,一站在柳衿面前又换上了一副笑容,并且如何看如何都让人有种如沐东风之感。
“切!”柳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连岫变脸的工夫的确是登峰造极了,这货那里是甚么世子,这货明显是演技卓绝的伶人好么!
“哎哟,痛啊世子,您别打了,菩晏再也不敢了!”菩晏一边捂着光秃秃的脑袋,一边委曲地连连告饶,就差痛哭流涕了。
“看来世子偏疼牡丹。”柳衿说着,手指在花蕊上悄悄一点便移开,酒樽上的斑纹立即就全显了出来,公然是一朵绽放的牡丹花。
菩晏忙上前扶住了几乎跌倒的连岫,胖乎乎的手内心满是汗。
谁能奉告他,现在到底是个甚么环境啊,他这个小和尚完整跟不上状况啊!他到底该说甚么,到底该帮谁?公主殿下又是如何出去这里的?说好的烤兔子肉吃的,现在是不是吃不成了?
“呵呵,殿下想多了,就只要一只小野兔子罢了,活的,没肉吃的!别的就更没有了!”
“吃不上兔子肉也不能怪我呀!”菩晏撅着小嘴,也是一脸气闷。
本来还算机警的菩晏,此时已经完整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菩晏见事情已经败露,干脆真就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又抬起手指向了那只在洞里活蹦乱跳的野兔子。
“滚滚滚!一边儿去!”柳衿抬起手快准狠地拍到了连岫受伤的肩膀上,本来阳光光辉的一张脸顷刻间就充满了盗汗。
“你们俩另有完没完,连岫,你给本公主滚出去!”
“殿下,你经验不懂事的侍卫能够,不带扔酒樽砸的,很贵的!”连岫心疼地喊了一声,可眼角上看热烈的笑意倒是越来越浓烈。
“这么一说,仿佛还是本公主的错了?”
“殿下,这地儿很早就有了,谁叫你把我丢在中间洞里呢,你说换成是你,能忍住不过来隔壁住吗?”
“世子,你,你还吃兔子肉吗?”
俩人谁也不将话说了然,真像是初初相遇话家常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一旁的木头戎完整混了脑袋。
柳衿此时正坐在一把摇椅上,半躺着靠着椅背,身上的披风全数垂了下来将身子遮住,模糊勾出纤瘦的身形。她正垂着眸打量动手里的一只琉璃酒樽,手指在上面雕镂着的斑纹上拂过,渐渐停在了中间的花蕊上。
“嗯?”柳衿一听,不由抬眼瞪了畴昔。这傻木头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又开端拆她台了?
“世子果然是会享用,本公主把你丢进洞里,你都能再开一个‘寝殿’出来。”
“嘿嘿,嗣儿殿下,还是让岫哥哥带路吧,岫哥哥真怕你一会被吓到!”
“寝殿”面积不大,可桌子、椅子,乃至是床,全数应有尽有。
柳衿不再理睬连岫,朝着木头戎使了个眼色,木头戎快速回身重新钻入了洞壁上的暗门。
“对,现在看来,你确切关错处所了。”这话倒是从木头戎嘴里说了出来,一贯地一本端庄。
“本公主本来还迷惑呢,从小到大被银子养起来的赫淳世子如何会在这潮湿阴冷的圈套洞里住这么多天,本来是别有洞天啊。”柳衿视野从连岫和菩晏身上一一扫过,缓缓出了声。
“完了,真活力了......”连岫嘀咕了一句,咽了口口水,才慢吞吞地钻进了暗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