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儿的时候娇娇完整想起了昨夜江鹤的卑劣,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正咬牙切齿的想着一会儿如何报仇雪耻呢,那灰扑扑的帐子就被翻开了。“娘子醒了,快快起来,为夫的买了很多这本地的小吃,包管都是你没吃过的。”
“你没这个色心奴家也勾不了啊,哎呦,好达达,受不住了……谁让你长了个大师伙什儿呢。”
江鹤把她头上的幕笠摘下,箍了条方才从镇子上买的纱巾,只暴露半张宜喜宜嗔的小脸。见娇娇对这繁多的百年枫树不感兴趣,道:“春季就都雅了,到处都是红红的枫叶,火一样都雅,光辉若朝霞晚云。到时我再带你来。”
“小浪蹄子,老子有日子没干/你了,但是想的狠了?”
说是山,实在不过是个略微比高山高些的小丘陵罢了,进山的门路也被修的非常平坦,红线驮着二人行走完整悄悄松松。
昨日里她都不晓得何时睡着的,隔壁的动静好不轻易消下去过,江鹤仍然不肯饶过她。忌讳着堆栈这要性命的薄墙,她也不敢大力量的挣扎,死死咬着唇儿不敢收回一点子声音。只能任那秃顶的假和尚对她高低/其手为所欲/为。
娇娇昨晚的气还没消完整,底子就不待见他。那一踹也是本能反应。但是此时现在,见他狼狈的坐在地上,神采丢脸到顶点,顿时有些惊骇。只把被他扯落的被子又拉了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柔滑嫩的小脚丫子给踹到了地上,江鹤四仰八叉的坐在堆栈青色的石砖上,好一会儿没缓过神儿来。
身上衣衫本就穿的薄,一番拉扯已经疏松开来,暴露半个乌黑光滑的膀子,看的民气馋眼晕。妖娆的小身材不过天然的躺在那边,就曲盘曲折的妖精似的惑人。
“嗯,朋友,轻点……不是也便宜了你。”
娇娇扭过身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后脊背。还嫌不敷似得用被子把头都埋了起来。
江鹤没皮没脸的追畴昔,发笑道:“惯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才刚给你个好脸,这又给你男人掉起腰子来了。”
没一会儿就到了山顶,远远的瞥见个白墙黑瓦的大院子,另有小桥流水,很有江南风味。还未走到,门口就走出个满脸带笑的仙颜女子,欣喜的对江鹤道:“昨早晨闻声你要来,我还道不信,本来还真是没哄我们。”
隔壁的声音又传来,娇娇耻辱的有些手脚无处安设。并且她很快就发明有根儿硬硬的东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软乎乎的的小肚子上。
娇娇下了一颤抖,小耳朵不安的动着,身子倒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轻了。
娇娇重重的点头,非常风雅的把那所剩无几的甜糯味儿的番薯干又喂了他一个。江鹤不如何喜甜口,囫囵嚼了嚼皱眉咽了下去。见她还想喂,忙道:“娇娇本身留着罢,我看你最喜这个味儿的,都没剩下多少了。”
娇娇非常喜好镇上小孩儿磨牙吃的番薯干,虽是粗食,却做的洁净甘旨,口味也种类繁多。这么一起慢腾腾的坐在高头大顿时抚玩官方百味,时不时的还从随身的小荷包里掏一根番薯干磨着牙,内心美得冒了泡。那里还想得起家后男人的可爱来呢。
“哎呦,朋友,这么猴急,奴家可要受不住了~~”
“嘿嘿,你个小孀妇,倒是……便宜了那六十岁的老头子了。”
娇娇心眼儿小,也爱翻旧账,只是表情好的时候却极好说话。喜滋滋的点了点头,撩起幕笠冲他甜甜一笑,把手中那麻辣味儿的番薯干喂给他吃,“出来散心自是舒心,不然今后谁还散啊。”
娇娇绝望的东张西望,“为何这镇子要叫百花镇?”不说百花,就连北方各处可见的槐花之类的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