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里她都不晓得何时睡着的,隔壁的动静好不轻易消下去过,江鹤仍然不肯饶过她。忌讳着堆栈这要性命的薄墙,她也不敢大力量的挣扎,死死咬着唇儿不敢收回一点子声音。只能任那秃顶的假和尚对她高低/其手为所欲/为。
隔壁的声音又传来,娇娇耻辱的有些手脚无处安设。并且她很快就发明有根儿硬硬的东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软乎乎的的小肚子上。
娇娇昨晚的气还没消完整,底子就不待见他。那一踹也是本能反应。但是此时现在,见他狼狈的坐在地上,神采丢脸到顶点,顿时有些惊骇。只把被他扯落的被子又拉了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
“嘿嘿,你个小孀妇,倒是……便宜了那六十岁的老头子了。”
江鹤也是一笑,张口吃进嘴里,柔声道:“娇娇喜好?那今后夫君常带你出来可好?”
“你啊你,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最是个欺软怕硬的坏东西。方才是谁吓得脸都白了?好了,不恼了,乖乖起来,吃了饭先带你在街上玩儿一圈,就上山去,好不好?”江鹤心中无法,老是如许跟三孙子似的低头哈腰的,偶尔变个神采,她却就吓得不得了。看来宠的还是不到位,他的小娘子还是没有真的安下心来。
娇娇重重的点头,非常风雅的把那所剩无几的甜糯味儿的番薯干又喂了他一个。江鹤不如何喜甜口,囫囵嚼了嚼皱眉咽了下去。见她还想喂,忙道:“娇娇本身留着罢,我看你最喜这个味儿的,都没剩下多少了。”
娇娇哭泣了一声,别过脸去不睬他。
娇娇心眼儿小,也爱翻旧账,只是表情好的时候却极好说话。喜滋滋的点了点头,撩起幕笠冲他甜甜一笑,把手中那麻辣味儿的番薯干喂给他吃,“出来散心自是舒心,不然今后谁还散啊。”
娇娇扭过身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后脊背。还嫌不敷似得用被子把头都埋了起来。
“嗬……嗬,还不是你个浪的没边儿的脱了裙子勾搭老子,豪情是……之前的那些长工长工的满足不了……哦,真会弄……”
娇娇绝望的东张西望,“为何这镇子要叫百花镇?”不说百花,就连北方各处可见的槐花之类的都不见。
只是本日他怀里搂着个活宝贝,还是个他垂涎已久的活宝贝。这么软囔囔的扭成一团缩在他的怀里,本来每日都要念几遍埋头咒才气安静下来。此时被这么一刺激,心头的猛虎漫山遍野的蹿腾的他浑身冒火。耐不住的就渐渐隔着娇娇的小裤撞着。
“哎呦,朋友,这么猴急,奴家可要受不住了~~”
山上也没甚么别的树木,只是各处的枫树,绿油油的,树底下杂草泽花丛生,也自成风景。
娇娇闻言长长的‘哦’了一声,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说是山,实在不过是个略微比高山高些的小丘陵罢了,进山的门路也被修的非常平坦,红线驮着二人行走完整悄悄松松。
身上衣衫本就穿的薄,一番拉扯已经疏松开来,暴露半个乌黑光滑的膀子,看的民气馋眼晕。妖娆的小身材不过天然的躺在那边,就曲盘曲折的妖精似的惑人。
娇娇没好气的伸手把他那张讨厌的脸推到一边儿去,气咻咻的道:“谁让你给好脸了,你也掉腰子,又没人拦着你。”
乃至……乃至还要她学学隔壁阿谁女人一样用/嘴/伺/候他!
娇娇下了一颤抖,小耳朵不安的动着,身子倒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轻了。
这镇子非常浅显,两人并没有转多久。只是沿着主街转了转,买了些娇娇看上的小零嘴跟小玩意儿,就骑着顿时山了。镇子离山上并不远,不消怕错过宿点,江鹤心疼娇娇颠簸,就任凭红线随心的踱着步子走着,没有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