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探手进幕笠揪了揪她脸上的小肉肉,笑道:“小丫头捣蛋。”
手臂更紧的搂着不让娇娇乱动,粗喘着喝道:“别动!”
娇娇没好气的伸手把他那张讨厌的脸推到一边儿去,气咻咻的道:“谁让你给好脸了,你也掉腰子,又没人拦着你。”
娇娇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就是堆栈里采光不好,内里还是有些阴暗。她懒洋洋的展开眼睛,在床上打了个滚儿。中间没人,江鹤估计是出去了。她拄着胳膊坐起家来,被子滑落,暴露内里不着寸缕的身子,她啊的轻叫了声。小兔子似的又钻了归去。
娇娇绝望的东张西望,“为何这镇子要叫百花镇?”不说百花,就连北方各处可见的槐花之类的都不见。
此时见她委曲哒哒的,眼神倔强又哀伤,另有些被伤害的不成置信,被仆人丢弃的小吧儿狗一样,那心立时就软成了一汪水儿。他在她面前,老是立不起来的。
山上也没甚么别的树木,只是各处的枫树,绿油油的,树底下杂草泽花丛生,也自成风景。
娇娇昨晚的气还没消完整,底子就不待见他。那一踹也是本能反应。但是此时现在,见他狼狈的坐在地上,神采丢脸到顶点,顿时有些惊骇。只把被他扯落的被子又拉了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
叮叮铛铛叽叽咕咕的没个消停,的确就是不堪入耳。娇娇堵住耳朵把头深深的埋进被窝里,但是还是挡不住那似有若无的浪语。做这耻辱的事儿还不算,就是那话里的故事都香艳非常……
“小浪蹄子,老子有日子没干/你了,但是想的狠了?”
江鹤这一起也老诚恳实的没有脱手动脚,非常君子君子。见小丫头点头晃脑的舒畅模样,低头柔声问道:“但是舒心了。”
江鹤热得满头大汗,隔壁那女人固然恶心,但是太会叫/床。如果昔日闻声个如许的动静,江鹤别说硬了,只怕讨厌的都要不可不可的了。
娇娇非常喜好镇上小孩儿磨牙吃的番薯干,虽是粗食,却做的洁净甘旨,口味也种类繁多。这么一起慢腾腾的坐在高头大顿时抚玩官方百味,时不时的还从随身的小荷包里掏一根番薯干磨着牙,内心美得冒了泡。那里还想得起家后男人的可爱来呢。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柔滑嫩的小脚丫子给踹到了地上,江鹤四仰八叉的坐在堆栈青色的石砖上,好一会儿没缓过神儿来。
此人最喜好仗着人高马大欺负她,娇娇被压得浑身都疼,那眼里立马就氤氲了水汽,有如黑葡萄挂在枝头缀满了晨露,湿漉漉、亮晶晶。再硬的心肠,只消看那么一眼,就把民气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哎呦,朋友,这么猴急,奴家可要受不住了~~”
这么一会儿的时候娇娇完整想起了昨夜江鹤的卑劣,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正咬牙切齿的想着一会儿如何报仇雪耻呢,那灰扑扑的帐子就被翻开了。“娘子醒了,快快起来,为夫的买了很多这本地的小吃,包管都是你没吃过的。”
低头吮住那包着两包泪的斑斓眸子,想把那勾引贰心肠的坏东西吸出来。长长卷卷的睫毛碰在柔滑的唇内,刺得痒痒的,他的内心也像长了草一样。喟叹道:“真是个娇娇儿,哭甚么,看方才气得你,这会子晓得惊骇了?”
“嗬……嗬,还不是你个浪的没边儿的脱了裙子勾搭老子,豪情是……之前的那些长工长工的满足不了……哦,真会弄……”
没一会儿就到了山顶,远远的瞥见个白墙黑瓦的大院子,另有小桥流水,很有江南风味。还未走到,门口就走出个满脸带笑的仙颜女子,欣喜的对江鹤道:“昨早晨闻声你要来,我还道不信,本来还真是没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