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就是堆栈里采光不好,内里还是有些阴暗。她懒洋洋的展开眼睛,在床上打了个滚儿。中间没人,江鹤估计是出去了。她拄着胳膊坐起家来,被子滑落,暴露内里不着寸缕的身子,她啊的轻叫了声。小兔子似的又钻了归去。
江鹤没皮没脸的追畴昔,发笑道:“惯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才刚给你个好脸,这又给你男人掉起腰子来了。”
江鹤本是个铁石心肠的,只是却真正把娇娇放在心尖尖儿上来疼的。本来就不是真活力,不过是男儿那点子不值钱的面子脸皮过不去罢了。
娇娇心眼儿小,也爱翻旧账,只是表情好的时候却极好说话。喜滋滋的点了点头,撩起幕笠冲他甜甜一笑,把手中那麻辣味儿的番薯干喂给他吃,“出来散心自是舒心,不然今后谁还散啊。”
乃至……乃至还要她学学隔壁阿谁女人一样用/嘴/伺/候他!
娇娇非常喜好镇上小孩儿磨牙吃的番薯干,虽是粗食,却做的洁净甘旨,口味也种类繁多。这么一起慢腾腾的坐在高头大顿时抚玩官方百味,时不时的还从随身的小荷包里掏一根番薯干磨着牙,内心美得冒了泡。那里还想得起家后男人的可爱来呢。
山上也没甚么别的树木,只是各处的枫树,绿油油的,树底下杂草泽花丛生,也自成风景。
江鹤把她头上的幕笠摘下,箍了条方才从镇子上买的纱巾,只暴露半张宜喜宜嗔的小脸。见娇娇对这繁多的百年枫树不感兴趣,道:“春季就都雅了,到处都是红红的枫叶,火一样都雅,光辉若朝霞晚云。到时我再带你来。”
隔壁的声音又传来,娇娇耻辱的有些手脚无处安设。并且她很快就发明有根儿硬硬的东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软乎乎的的小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