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嘟着小白委曲道:“那、那人家不晓得如何回事呀,你奉告我就好了嘛。”
昂首才发明江鹤的衣裳更奇特,她咬动手指头交来回回看了好几眼觉着有些眼熟,“你这是……僧袍?还是方丈穿的……法衣?”
娇娇对山荆这称呼非常不对劲,你才拙,你才荆!只是在外人面前,还是昂首甜甜的冲红果笑了笑,屈身福了福道:“夫人好,夫人真都雅。”
“在呢,昨早晨收到动静就赶过来了,还一个劲儿的抱怨你不提早打号召,要不是不晓得你住哪间堆栈,当夜就找上门儿去了。”
程子虚一脸痛色的道:“我们俩的孩儿,我自会待她如珠如宝,又怎会如此!”
江鹤咬了一口她那胡说八道的小嘴,斥道:“甚么叫我的子虚,如何说话的,还想不想听了?”
这座院子是程子虚的私产,不大不小三进的院子。院子里端庄的主子不过程子虚跟红果二人,住在主院。江鹤应当跟程子虚干系不错,在这里竟然占了个伶仃的院子。
江鹤看了娇娇一眼,淡淡的道:“这是山荆,娇娇,这是红果夫人。”
她吃饱喝足小肚子也被揉的暖洋洋顺呼呼的,也不跟他贫嘴。放软身子任江鹤施为,揪着他衣前的带子猜疑的道:“本日用饭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红果啪的一巴掌就毫不包涵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竖着眉毛骂道:“少他娘跟我这儿唧唧歪歪的,给你点色彩还真开染坊了,祸祸我一个还不敷,如何着,还想把我的孩儿一起糟蹋,你个老不死地安得甚么心!”
程子虚呼呼的喘着粗气,两撇山羊胡子气的一撅一撅的,望着面前女子那鲜嫩水灵的娇颜,眼里尽是垂怜与沉沦。他俄然苦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打的就是这个主张,把我熬老了,熬死了,你便可天高任鸟飞了?”
这女子看起来二十岁摆布的模样,一身红艳艳似烈火的裙子,没有绣甚么花,穿在身上倒是打眼的不得了。头发没有盘起来,反倒是在脑后打了个麻花辫,系了条红色丝带。一双含情潋滟的眸子里忒煞多情,唇红齿白的,不是绝色,却充足神韵。
娇娇也是跟红果说了一会儿话才晓得她已经三十有一,虽说宫里的女子驻颜之术是看家本领,但是她没想到在这深山野林的也得以遇见此中妙手。她眨巴眨巴大眼睛,小嘴张大,尽是赞叹的道:“我还道姐姐不过二十岁呢。”
又委曲,又傲娇。大眼睛眨啊眨亮澄澄的,充满了猎奇。江鹤好笑,亲了她一口慢慢道:“子虚跟红果是青梅竹马……”
红果漫不经心的拽着他的胡子,“想/上/你就/上呗,我又拦不住你,何必拿子虚乌有的孩子来讲事儿。我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你想孩子的话回你的程府,有儿有女的百口团聚多好。”
娇娇闻言羞怯的笑了笑,从善如流的乖乖喊道:“姐姐。”
红果显见的很喜好她,在席上一个劲儿的劝她多吃,还说‘如果我有你这么个女人做梦都要笑醒的’诸如此类的话语。但是本来其乐融融的氛围被她一句话给毁了。红果还好些,那程子虚的确恨不能一把掐死她,然后再一把掐死……红果。
晓得她本日吃的太撑,就渐渐的给她搂着吃的鼓胀胀的小肚子。见她腆着小肚子四脚朝天的躺在那儿,跟小□□似得,就信手在上面梆梆梆的敲了几下,像熟透了的大西瓜。
红果见他不依不饶的也恼了起来,烦躁不已的道:“不然如何,像你说的生个孩子。那叨教程大老爷是想把她留在这里跟着我这做人家女并/头的娘呢,还是带归去扔给你的正头夫人做个唯唯诺诺任人磋磨的庶女?或是我欢天喜地的跑到你的程府给你那贤能淑德的妇人叩首敬茶,给你做个通房老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