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伸出葱尖尖儿似的一根手指头颤抖着,“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倒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江鹤把那件遮羞的黑披风扯落,随便扑散在地。光着脑袋,穿戴法衣,眸光晶亮的盯着面前仙颜多情的小尼姑。
正累的满头大汗时,就被这个蛮子给扛了起来。她气都还没消呢!两只小腿直扑腾,小拳头也毫不吝力的捶打着那铁板似的脊背,嘴里嚷嚷道:“我们在吵架,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地痞……”
不就是说了句‘孔夫子实在就是个贪吃好色之徒’嘛。这本来就是实话,不然这‘食色性也’如何解释?
江鹤心中的火把,非论是欲/火,还是忌火,或是肝火,刺啦一声全数燃烧,只剩下丁点子火星固执的恪守着。沉着脸道:“哭甚么!”
小尼姑很快被方丈脱得光溜溜的放在了那平铺的黑披风上,夜凉如水,因有温泉孜孜不倦的冒着热气,倒是不冷。饶是如此,小尼姑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娇娇见他本身不知脏净,竟然还要用那脏嘴来亲身己,有些恶心。只衰弱的抬手捂着本身的小嘴儿不让亲,眼中泛着泪光哭道:“脏~~”
娇娇有些尴尬的想要把江鹤的脑袋从本身的身下揪出来,但是没有头发的江鹤的确就是滑不留手,让人无从动手。她死劲儿的揪扯着他的两只大耳朵,抖着音儿哭道:“你、你别,出来。”
娇娇更悲伤,“你就把我当小孩子,一点都不尊敬我。”
唔,是个偷情的好处所。
江鹤昂首冲她嫣然一笑,在月下那剑眉凤眼,鼻梁高挺,和顺的不像模样。“昨夜娇娇嫌弃夫君脏,但是夫君倒是不嫌娇娇的,总要服侍娇娇一回,免得你委曲哒哒的说夫君作践你。”
江鹤被她扑腾的浑身冒火,都要烧起来了,没好气的在那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憋得额头的青筋直蹦跶,“诚恳点!”那里在吵架,清楚是她在在理取闹!
江鹤还是板着脸,好一会儿有些闷闷的道:“没打你,闹着玩儿呢。你方才说甚么,不跟我过了?”
江鹤从怀里把油纸包掏了出来,递给炕上哭的两眼肿的跟鱼眼似的小娘子,尽力温和了脸上的神采,“吃罢。”
不晓得他是不是用心的,那喷洒的热气十足吹进了娇娇的耳蜗里。烫的小尼姑一个颤抖接一个颤抖的打,只颤巍巍的抖着小唇儿气苦道:“下贱!”
江鹤见她防狼似的防着他,遂没好气的边翻开油纸包,边道:“老子甚么时候跟你动过手,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模样,你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知己安在?”
将信将疑的小兔子似的伸出小手去接,战战兢兢的筹办一有甚么不对就从速撤。江鹤见她缩头/乌/龟似得惶惑,有些好笑,有些不爽,抿着刚毅的唇道:“畏畏缩缩的像甚么模样!”
一番折腾,贰心机也去了七七八八,并且此次来就是伏低做小来赔罪的。千万不成乱了方寸。小不忍则乱大谋,把这丫头哄好了才可说其他。他也细细想了,这丫头不过没颠末那阵仗,有些怕罢了。看那天的景象,应是害臊多过讨厌,另有就是愤恨本身以后又拿嘴去亲她的小嫩红唇儿。
“你个娇气包,本身的东西有甚么脏的。”他都没嫌弃。
江鹤挠头,这叫甚么事儿啊,明显那天都叫破了音儿,欢愉的不得了,小屁股也一拱一拱的往前凑。倒是翻脸不睬人。看他的那眼神儿跟看杀父仇敌似得。
江鹤懒洋洋的乜斜她一眼,“傻话,不宽衣解带如何沐浴沐浴。”
娇娇噘着嘴扯着身上的尼姑袍子,时不时昂首偷偷瞄一眼江鹤身上的法衣,浑身高低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耻辱的将近哭了,“你要不要脸,我们就穿戴这个来这里,还要宽衣解带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