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拿娘子没体例,就把统统的力量都使到了虎帐里。这几天不说上面地小兵,就是上面有头有脸的将领都被训得灰头土脸的。瞥见馒头比见了爹都亲,躺在床上给个天子都不换。瞥见将军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就差没有哭爹喊娘了。
江鹤大狗似得爬了上来,凑上去想亲个嘴儿,讨赏的道:“滋味儿如何,贫僧服侍的可还成?”
贰心中有火,另有号令的妖怪,动手就没悠着劲儿。娇娇本就是个娇气的,常日里捧着哄着还不必然给好神采呢,这一下子被这么没轻没重的打了一下,一下子就炸毛了,小疯子似的挣扎着,“你竟然打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过了,不要跟你过了……”
江鹤懒洋洋的乜斜她一眼,“傻话,不宽衣解带如何沐浴沐浴。”
江鹤见她不依不饶的,慢下飞奔的步子,咬了口小鼻子,见她委曲哒哒的,眼睛却古灵精怪的骨碌着,笑骂了声,“小狐狸!”
那花和尚挑眉一笑,慢悠悠的开端脱衣裳,“小尼姑方才不是还挤眉弄眼的勾搭贫僧吗,如何一翻脸就不认人了?”
娇娇有些尴尬的想要把江鹤的脑袋从本身的身下揪出来,但是没有头发的江鹤的确就是滑不留手,让人无从动手。她死劲儿的揪扯着他的两只大耳朵,抖着音儿哭道:“你、你别,出来。”
江鹤把那件遮羞的黑披风扯落,随便扑散在地。光着脑袋,穿戴法衣,眸光晶亮的盯着面前仙颜多情的小尼姑。
江鹤忙里偷闲低头觑她一眼,低头香了一口,很诚笃的认错,“嗯,就是哄你的。”这么久没提,他觉得她早已把这句话健忘。
娇娇惊骇了。小身子怯懦的瑟缩了下,眼里很快氤氲了水汽,瘪了瘪小嘴儿,泪珠就滚了下来。没有一点声音,只要那络绎不断像是连缀的雨滴似得泪水。
甚么曲线计谋,不说他不善于迂回,就是这么个滑不留手的,稍稍含蓄一些,她就能装傻充愣的跟你巧笑嫣然的称兄道妹,不然就板着一张小脸乖兮兮的说甚么之乎者也贤人之训。
娇娇噘着嘴扯着身上的尼姑袍子,时不时昂首偷偷瞄一眼江鹤身上的法衣,浑身高低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耻辱的将近哭了,“你要不要脸,我们就穿戴这个来这里,还要宽衣解带下水?”
江鹤还是板着脸,好一会儿有些闷闷的道:“没打你,闹着玩儿呢。你方才说甚么,不跟我过了?”
江鹤从怀里把油纸包掏了出来,递给炕上哭的两眼肿的跟鱼眼似的小娘子,尽力温和了脸上的神采,“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