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首级应光手指敲了敲部下陈旧的木桌,眯眼沉吟道:“这太野山倒是个不简朴的。”
当下唇舌手脚并用把才子好生服侍了一番。争夺让娘子更加的离不开他。也想着经了这事儿,娘子能快快长大。
以后娇娇馋了起来,几日没有就要想,还没羞没臊的缠着他要,江鹤倒是有些悔怨。小公主没有夫道妇道的观点,如果一个看不好,他外出布施雨露不及时,红杏出墙给他戴了绿帽子可怎生是好。内里觊觎这块小香肉的狼可很多呢。当然这是后话了。
只是当日部属单身一人,公主又从未见过部属真容,那带着公主的男人也不好惹,只能先远远跟从,不敢靠近。”
娇娇见二人方才好了一些,他就动坏心机,气的不得了。忆起那日在小树林子温泉池边,那种死过来活畴昔神魂飞飞的感受,她心惶惑不成整天。死活不肯就范。最后江鹤退而求其次,把人按着小嘴儿亲个死去活来,那握剑耍大刀的粗手伸下去一阵揉搓。唔,结果是一样的。
娇娇见状忙搂住他的脖子报歉道:“鹤哥哥,娇娇错了,你不要剪了娇娇的指甲好不好,娇娇还要涂上标致的色彩给鹤哥哥看呢。”
江鹤眷恋的把她额头的汗珠吮去,温声道:“你老拿我承诺的及笄前不圆房威胁夫君,又可知男女之间除了圆房另有很多又不侵害女子身子,又能让两边都获得欢愉的体例。并且,你可知圆房是如何一回事?”
娇娇脸似红霞,红彤彤的跟火烧云似的,呸了江鹤一口抿唇不说话了。
娇娇扭了扭手指头,不情不肯的讷讷道:“但是你老欺负人。”
娇娇不堪其烦,把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儿往里拱,没好气道:“要睡觉!”
孔龙回到寨子里,想了想,还是要跟江鹤汇报一下。走到江家跨院里,正想拍门,就闻声寨主那平素里端方慎重的声音含着奉承传来,“小乖乖,不活力了罢,伉俪一体,就是那样才是伉俪呢,羞甚么,给夫君亲亲,亲多了你天然就喜好了……嗷嗷,你个小白眼狼,怎地又挠脸……”
声音里含糖似的腻歪,孔龙老脸一红,悄没声的回身走了。将军此时想必仓猝的,他还是不要打搅了。内心悄悄嘀咕,真真是豪杰难过美人关,想将军幼年有为威风堂堂,在自家娘子面前却跟武大郎一样立不起来。家有悍妻,将军不易啊!
江鹤后背上背着个缠人精,嘴角微不成察的浅浅上勾。清算这丫头他现在也是得心应手了,强来还是软磨,要依环境而定。这么个滑不留手的不晓得修行了多久的小狐狸精,你就要比她还奸刁才行。
梁辰点头应是,见首级眉间还是有些担忧,欣喜道:“依那日部属所见,那男人高大威猛,是个不凡的男人。且对公主庇护非常,公主看上去不像受委曲的。”
孔龙起家站在一株新树旁远眺,把山下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沉吟道:“这几野生夫不凡。”语罢踅身而去,只淡淡叮咛道:“你们好生看着就是,他们总归是进不来的。”
“公主固然戴着帷帽,但部属曾经暗中保护公主五年之久,对公主的声音熟谙非常。闻听以后,更是想方设法见了公主的真容,是公主无疑。
屋子里江鹤捂着被挠了三道血痕的左脸,忿忿的喘着粗气,这小混蛋,打人不打脸,她却专逮着脸上号召。
娇娇抱膝坐在炕脚,咬着唇儿嘴硬道:“谁让你又……又那样。”
她偶尔见寨子里的少女指甲都是粉红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格外都雅。这才晓得太野山有种胭脂花,天然粉红嫩亮,用来涂指甲轻易上色,保色耐久,比凤仙花好太多。已经跟寨子里的翠花约好了,等把被江鹤剪得乱七八糟的指甲留长就要去染。如果此时再被他剪成十个光秃秃的小和尚,就又要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