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固然戴着帷帽,但部属曾经暗中保护公主五年之久,对公主的声音熟谙非常。闻听以后,更是想方设法见了公主的真容,是公主无疑。
孔龙起家站在一株新树旁远眺,把山下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沉吟道:“这几野生夫不凡。”语罢踅身而去,只淡淡叮咛道:“你们好生看着就是,他们总归是进不来的。”
暗卫首级应光手指敲了敲部下陈旧的木桌,眯眼沉吟道:“这太野山倒是个不简朴的。”
以后娇娇馋了起来,几日没有就要想,还没羞没臊的缠着他要,江鹤倒是有些悔怨。小公主没有夫道妇道的观点,如果一个看不好,他外出布施雨露不及时,红杏出墙给他戴了绿帽子可怎生是好。内里觊觎这块小香肉的狼可很多呢。当然这是后话了。
江鹤见她还犟嘴,不说话就要去拿剪刀。娇娇忙搂住他,在那刻薄的背脊上又磨又蹭,还奉迎的在那耳朵处亲了亲,“好嘛好嘛,不挠就不挠。”
见小丫头服了软,趴在他背上有气有力的装委曲,柔嫩的身躯无知无觉的在他背上磨蹭。日头降低,二人如许无声无息的坐了一会儿,娇娇就有些犯困,眼皮子一耷拉就要滑下去睡觉觉。江鹤从善如流的以臂当枕,眼眸深了深,侧头在嫩滑的小脸上啄了又啄,“那日我服侍的不舒坦?”
娇娇不堪其烦,把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儿往里拱,没好气道:“要睡觉!”
江鹤后背上背着个缠人精,嘴角微不成察的浅浅上勾。清算这丫头他现在也是得心应手了,强来还是软磨,要依环境而定。这么个滑不留手的不晓得修行了多久的小狐狸精,你就要比她还奸刁才行。
说着话就从枕头下取出一本收藏,指着上面一张张精美绝伦的画作给自家娘子指导了起来。一本十八式讲授结束,见那张牙舞爪滑不溜丢的小娘子浑身跟煮熟的虾子似得,倒是两眼板滞,神采木然,微微点头以示对劲,又哄道:“阴阳调和乃是上天之道,你想想你平生所见,是否男女皆好此事。为何?就因人道乃是人间大道,且又能使身心镇静,何乐而不为呢。甚么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是针对外人的,伉俪那里算的上外人。
娇娇困咻咻的咂吧咂吧小嘴,回味了下方才的*。暗道公然是有些兴趣的。她就是之前被祁玉生那婆婆妈妈的给唠叨傻了,想她堂堂公主,怎可跟那些被三纲五常束缚的女子一样小家子气。母后也说过,望她活的肆意张扬,不被世俗凡尘所缠累。
娇娇扭了扭手指头,不情不肯的讷讷道:“但是你老欺负人。”
下首的梁辰回道:“阴阳八卦,五行风水,并且在此占有这么些年,守着太野山这一方宝地还未被人兼并毁灭,可见一斑。”
娇娇灵魂将将归位,方才就有些困乏的眸子,更有些张不开,红着小脸点点头却并不说话。
应光神采温和了些,“公主是有大聪明的,在那里都不会让本身受委曲。”
他面上严厉,孔龙倒是不动声色,“说说。”
娇娇见状忙搂住他的脖子报歉道:“鹤哥哥,娇娇错了,你不要剪了娇娇的指甲好不好,娇娇还要涂上标致的色彩给鹤哥哥看呢。”
没学过三从四德的小公主,俄然从云上跌落泥土,故对江鹤惊骇又依靠。又是个没颠末男人的小女人,江鹤雷厉流行的把个小丫头变成了小妇人不算,从未给她讲授过这些内室之术就急吼吼的跟人坦诚相见。也无怪小公主避如蛇蝎。此时窜改了战略,一番巧舌令色,小公主公然入了毂。
声音里含糖似的腻歪,孔龙老脸一红,悄没声的回身走了。将军此时想必仓猝的,他还是不要打搅了。内心悄悄嘀咕,真真是豪杰难过美人关,想将军幼年有为威风堂堂,在自家娘子面前却跟武大郎一样立不起来。家有悍妻,将军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