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见仙风道骨的孔先生衣袂飘飘的飞走了,摸了摸鼻子,叮咛部下人进步警戒,爬到树屋上眯觉去了。昨夜瞪了一早晨的眼睛,恐怕被这几个宵小之辈得了手。趁着此时安逸,先养养精力。
娇娇方才被手指头狠狠调戏了一番,又被江鹤的一席话醍醐灌顶。当真当真的思考了起来,男人中不说父皇,皇叔,皇兄之类的爱好渔色。就是那几个嫁人的皇姐,各个府里也是面首来来去去不断歇的。另有那后宫嫔妃,虽说瞒的紧,她也晓得几个跟侍卫私通的,另有那实在饥渴难耐的,更是跟寺人厮混。想来这事儿是真的美好。
江鹤眷恋的把她额头的汗珠吮去,温声道:“你老拿我承诺的及笄前不圆房威胁夫君,又可知男女之间除了圆房另有很多又不侵害女子身子,又能让两边都获得欢愉的体例。并且,你可知圆房是如何一回事?”
江鹤爬畴昔制住那两只小爪子,蹙眉看道:“不是才给你剪了,怎地又这么老长了。”说着就回身去床柜抽屉里摸索剪刀。
见小丫头服了软,趴在他背上有气有力的装委曲,柔嫩的身躯无知无觉的在他背上磨蹭。日头降低,二人如许无声无息的坐了一会儿,娇娇就有些犯困,眼皮子一耷拉就要滑下去睡觉觉。江鹤从善如流的以臂当枕,眼眸深了深,侧头在嫩滑的小脸上啄了又啄,“那日我服侍的不舒坦?”
声音里含糖似的腻歪,孔龙老脸一红,悄没声的回身走了。将军此时想必仓猝的,他还是不要打搅了。内心悄悄嘀咕,真真是豪杰难过美人关,想将军幼年有为威风堂堂,在自家娘子面前却跟武大郎一样立不起来。家有悍妻,将军不易啊!
当下唇舌手脚并用把才子好生服侍了一番。争夺让娘子更加的离不开他。也想着经了这事儿,娘子能快快长大。
娇娇灵魂将将归位,方才就有些困乏的眸子,更有些张不开,红着小脸点点头却并不说话。
娇娇扭了扭手指头,不情不肯的讷讷道:“但是你老欺负人。”
娇娇见状忙搂住他的脖子报歉道:“鹤哥哥,娇娇错了,你不要剪了娇娇的指甲好不好,娇娇还要涂上标致的色彩给鹤哥哥看呢。”
没学过三从四德的小公主,俄然从云上跌落泥土,故对江鹤惊骇又依靠。又是个没颠末男人的小女人,江鹤雷厉流行的把个小丫头变成了小妇人不算,从未给她讲授过这些内室之术就急吼吼的跟人坦诚相见。也无怪小公主避如蛇蝎。此时窜改了战略,一番巧舌令色,小公主公然入了毂。
孔龙回到寨子里,想了想,还是要跟江鹤汇报一下。走到江家跨院里,正想拍门,就闻声寨主那平素里端方慎重的声音含着奉承传来,“小乖乖,不活力了罢,伉俪一体,就是那样才是伉俪呢,羞甚么,给夫君亲亲,亲多了你天然就喜好了……嗷嗷,你个小白眼狼,怎地又挠脸……”
孔龙一起走到太野山山口的四周,就有个身穿青绿色军人衣裤,几跟翠绿的大山融为一体的男人走过来拜见,“孔先生。”
梁辰点头应是,见首级眉间还是有些担忧,欣喜道:“依那日部属所见,那男人高大威猛,是个不凡的男人。且对公主庇护非常,公主看上去不像受委曲的。”
他面上严厉,孔龙倒是不动声色,“说说。”
江鹤见她小脸一脸冰霜,细心察看了下,见那小耳朵动来动去,另有些可疑的红痕。扑上去就是一阵撕磨,晓得小娘子这是害臊了。想来那日他使尽浑身解数,一门心机的奉迎服侍她,没事理不舒坦。舒坦了就好办了。他再多服侍几次,循序渐进的,迟早有他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