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打盹虫一下子跑光了,嗖的抬起了小脑袋,果断的道:“不好!”
下首的梁辰回道:“阴阳八卦,五行风水,并且在此占有这么些年,守着太野山这一方宝地还未被人兼并毁灭,可见一斑。”
他面上严厉,孔龙倒是不动声色,“说说。”
当下唇舌手脚并用把才子好生服侍了一番。争夺让娘子更加的离不开他。也想着经了这事儿,娘子能快快长大。
娇娇不堪其烦,把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儿往里拱,没好气道:“要睡觉!”
江鹤见她神采有些松动,更卖力地鼓励道:“我地娇娇是世上最最娇贵的人,那里用的上压抑本性,只为应和那些狗屁端方呢。”
她偶尔见寨子里的少女指甲都是粉红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格外都雅。这才晓得太野山有种胭脂花,天然粉红嫩亮,用来涂指甲轻易上色,保色耐久,比凤仙花好太多。已经跟寨子里的翠花约好了,等把被江鹤剪得乱七八糟的指甲留长就要去染。如果此时再被他剪成十个光秃秃的小和尚,就又要等了。
为何男人没够似的娶妻纳妾,女子一到年纪就恨嫁。我的娇娇这么聪明,当真不明白吗?又不要你做甚么,又不让你疼的,夫君服侍你还不肯意?”
声音里含糖似的腻歪,孔龙老脸一红,悄没声的回身走了。将军此时想必仓猝的,他还是不要打搅了。内心悄悄嘀咕,真真是豪杰难过美人关,想将军幼年有为威风堂堂,在自家娘子面前却跟武大郎一样立不起来。家有悍妻,将军不易啊!
见小丫头服了软,趴在他背上有气有力的装委曲,柔嫩的身躯无知无觉的在他背上磨蹭。日头降低,二人如许无声无息的坐了一会儿,娇娇就有些犯困,眼皮子一耷拉就要滑下去睡觉觉。江鹤从善如流的以臂当枕,眼眸深了深,侧头在嫩滑的小脸上啄了又啄,“那日我服侍的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