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定只能爱朕!”

“噗——”压抑在嗓子处的淤血不受节制的吐了出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惨白的薄唇流下,如一朵妖艳盛开的罂粟。

“不,不消了,你们都出去吧。”安文夕将身材全部泡在水里,水雾环绕,氤氲的水汽缠绕着浴桶里的小人。

“香茗?”安文夕脸上闪现了一抹忧色,“你如何在这里?”

榻上的女子神采有些惨白,还是紧闭着眼睛,北宫喆顿时惊觉,手掌探上她的额头,并无非常,呼吸安稳且均匀,只是神采白的骇人。

“你是?白衣姑姑?”

“夕儿,朕下朝后再来看你,小妖精。”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冒死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陈迹,柔滑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腐败。

浓浓的热诚涌上心头,他用沾满了他父皇鲜血的双手碰她,她感觉脏!

“那但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一夜缠绵,一室旖旎。

“公主,让香茗服侍你沐浴吧。”

传闻这类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吝以身犯险,终究倒是一尸两命。

北宫喆顿时僵在那边,刚才的那层隔绝他怎会不知,他又惊又喜,心跳的短长,本来她竟还是处子之身!真好!

“月清绝,朕之前是不是太放纵你了?”这一声冰冷至极。

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筹办沐浴水,我想沐浴。”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她有力地拍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水花,脚步声传来,安文夕展开了眼睛道:“香茗,我不是说不消你服侍么?”

欣喜之余,一抹惭愧涌上心头,她的第一次,他却那么卤莽,必然是弄疼她了。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如许恶毒放荡的母妃,他甘愿不要!

月清绝摊了摊手,“无解,除非找到下药之人取贰心头血做药引。”

“这不好说,谁晓得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女人多久……”

下了朝,北宫喆便急不成待的朝琼华殿奔去,半道俄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边的张海,“你说,女人……她……”如许的话,他还真说不出口。接着他回身去了御膳房,特地叮咛厨娘做了些温补的食品装进了食盒,这才去了琼华殿。

守宫砂?她自幼就没有点守宫砂,何来守宫砂一说?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鲜明闯进了他的视线,他顿时了然,含混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欢凉,你如何来了?”安文夕忙往下沉了身子,她不想让别人看到那屈辱的陈迹。

北宫喆从不晓得男女之事竟然如此夸姣,令他沾之成瘾,恨不得罢了早朝和她不时在一起。

“是。”

“如何?”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惶恐。

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那日他亲身在她体内埋进了相思蛊,而他体内的则是母蛊虫,一旦她爱上别人便会痛不欲生,而他亦会心如刀绞!

女子点了点头,“皇上宠幸了你,迟早会给你位分,我今后就跟在你身边服侍你,你叫我陌姑姑便可。”

她的身子抖得短长,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那里疼,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号令着疼痛。

“啊!疼疼……”月清绝揉着从狼爪下逃出来的手道,“我开服药,喝了就会醒,不过今后,你得禁欲了,或者去找其他女人……”

还没有起?看来是昨晚他将她折腾坏了,她身子骨娇弱,他不该不知轻重,要了她那么多次。

“公主,你终究醒了!”香茗欣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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