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体例,宁获咎君子不获咎小人。三公主心大,受了慢待都不必然能发觉出来,即便有所感受,也不会放在心上。四公主就更不在乎这些了,唯独五公主在这上头最计算,时不时的挑刺儿肇事,唯恐别人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恭不敬。
刚才三公主、四公主来了,五公主并没有同来,墨云也并不感觉奇特。
“太医说只是偶染风寒,再加上暑天儿里身子有些虚,这才病倒的,实在不要紧,吃两剂药,多安息几天就好了。”
还是,她另有筹算?
程先生瞥了墨云一眼:“你看,这不就又来了。”
墨云将茶杯收了,说:“先生可累了?要不再睡一会儿?”
不是墨云非把人往坏处想,而是五公主一贯都是如许。她此人仿佛向来看不到,也记不住旁人待她的好,在她眼里看到的一向是旁人的慢待与亏欠。
墨云也没法儿说了。
先生只要共同一下,说两句场面话就行了,乃至不说话也行,就装睡呗。
成果大师都说统统如常。
成果自家先生这脾气……
“没有。”
五公主俄然这么好言好语的,太变态了。
墨云赶紧迎了出去。
刘琰刚才还不错的表情顿时往下滑了一大截。
程先生靠坐在床头,眼睛似睁似闭,重新到尾就说了两句话。直到刘琰她们要走时,程先生才展开眼坐直身。
莫非五公主是至心来探病,是她多心了?
“真没有甚么不一样的处所?”
“没有啊,”小宫女梅花说:“就是五公主身边的绿翠姐姐看我在煎药,过来同我说了两句话,还叮嘱我好生看着火。”
“公主们的情意我心领了,来看这一次就行了,就不要再来了,以免过了病气。别的,固然课停了,但该写的,该交的,可不要忘了。”
墨云晓得五公主一贯自视甚高,对程先生实在是不那么恭敬的,只是面子上还算过得去。先生前次才罚了她,她竟然一点儿不记仇?
五公主竟然如此通情达理?
才说完这句话,内里有人禀报:“五公主来了。”
换个聪明人,还不上赶着奉迎皇后?晨昏定醒,谨慎趋奉,民气都是肉长的,情分也是处出来的,她要懂事,想来皇后也不会苛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