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哪儿的话,只要您情愿,这都城那里去不得?”言喻之客气的笑了笑,话落一看他身后的公主府,又恍然:“哦,有一处是去不得了,不过无妨,今后,总还是能进的。”
言喻之将画奉上前去,展于案上,笑道:“宋世子,你看,像不像?”
宋世子道:“不像。”
宋冠言目光落到他脸上,挖苦般一笑,又移开,“她们不是长相上的像,她们是性子,一模一样……”他低眼,端住茶盏的那只手上,虎口处仿佛另有一道陋劣的牙印子,他声音极低:“逼急了,都是会咬人的……”
言喻之便了然了,他略施一记候礼,离席下榻,从一旁梨木架上亲身取过两卷画轴来,摆布各执,一并展开,金光从窗棂折射而进,一刹映于画上,仕女斗丽,更添灵动栩然。
宋冠言看向他,缓缓今后一靠,身子斜斜倚在席榻边上,像是听了笑话普通:“王爷好派头啊,亲侄女儿也舍得卖?”
言喻之泡茶以待,“听闻世子爷钟爱苍山云雾,这是抚江楼楼主听闻你来,特地送来的顶尖儿。”
宋冠言脸上看不出情感,笑得几分轻浮:“一个公主,不值我赔全部宋家。”
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南风吹酒玉虹翻,便忍听离弦声断。
“我要。”他彽喃出声,这个糊口在光下的女人,他必必要。
宋世子半冷不冷的一扬唇,“公主府与桓王府虽同在一条街道没错,可金巷西街何其绵长广大九曲八绕,我这才被公主坑了一把言先生就晓得了,逗我玩呢?”
宋冠言倒也好说话,走近去似笑非笑看他:“言先生这般边幅,聊聊也不是不可,陪不陪睡?”
言喻之仿似没听到,自顾自考虑:“眼睛像,嗯……极像,若将一双紫瞳换成黑眸,神韵可近三分。”
言喻之笑道:“公主府与桓王府就在同一条街道,动静传的快些也在所不免。”
宋冠言眼眸一深:“言先生的动静,真是通达的过了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