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堂就这么站着,肩头硬生生的架了司徒雄一刀。仅余风就能让人受伤的刀气仿佛打在了一面山壁上,纹丝不动。杨义堂爆喝一声,整座山谷都为之震惊,抡起铁拳狠狠的砸了下去。司徒雄在夹道中无从躲闪,只能用圆盾硬接这一拳。“轰”一声巨响,纵横不败的司徒雄竟被反震的向后连退五步,只觉左臂一阵酸麻,圆盾也被打变了形。他笑了笑,抛弃朴刀和圆盾,晃了晃肩膀,道:“好久没这么当真的打过了,倒要感激杨兄给我此次机遇。”杨义堂的豹目瞪视着他道:“来!”
南宫玉刚才的行动又快又轻,火线的通天帮众都在存眷着打斗,谁都没重视他,便扶着郭明晨挤进人群,低头面向内侧,道:“借过借过,郭舵主受了伤。”通天帮得空细想,冷静让出道来。有些帮众感觉蹊跷,不解受伤后为何不当场医治,还往人群中挤甚么,但他们都不是管事的,都不便发问。
左山的唐门弟子已从五十人锐减到了十二人,并且多数带伤,站在山顶上苦苦抵当。曲悠然已然稳操胜券,他的目标是活捉唐铮来威胁唐门,以是没有逼得太紧,恐怕他从后山逃窜。只要能将唐铮身边的人减少到五人,他就有一击制敌的掌控。
南宫玉越来越靠近山顶,发明先前在林中探路的郭明晨站在较靠后的位置。以防唐铮突围,他的警戒性高,又见过本身,想从他身边混畴昔只怕不易,便低着头向他走去。刚走到近前郭明晨就霍然转过甚来,警戒的打量着他。南宫玉道:“郭兄,是我。”郭明晨看不逼真他的面貌,道:“抬起。。。”话还没说完被南宫玉一个箭步窜到身边,点中了上身穴道,又封住哑穴,道:“获咎。”郭明晨也认出他来,苦于不能说话提示火伴。
南宫玉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要去应战曲悠然,因为他看出左路失守期近,唐铮是唐豪杰的独子,也是唐门的担当人,毫不能有失,之前的那一点过节底子就没放在心上。
南宫玉一口气冲下山五十丈远,转头看了眼他们并没追来,刚要放下唐铮时,唐铮用力了推开了他,瞪眼怒道:“你干甚么!”南宫玉道:“我来救你。”唐铮好笑道:“你救我?你没瞥见我差点重伤那姓曲的么?是你坏了我的功德。”南宫玉轻叹了口气,不肯跟他解释,道:“是我鲁莽了,唐兄勿怪。”唐铮嘲笑道:“你是你,我是我,不消称兄道弟。”南宫玉笑着点了点头,心想一样是蜀中新秀,王世贤的胸怀就比他宽广多了,便道:“不管如何称呼,你我现在毕竟是战友,起码不是仇敌。现在胜负未分,我们还是以眼下为重吧。”
两人快步赶回主力设伏的地点,间隔尚远就闻声了喊杀声,他们藏在树林里观瞧,只见夹道处正在苦战。唐门弟子占有天时,站在两侧的山坡上居高临下的戍守。甚么暗器,飞枪,火球都已用完,和攻山的通天帮停止着搏斗战。唐铮单独守左山丘,朱心琪和寇晶晶守右山丘,她们这边的压力较小一些,只要贺勇,邹世宽和廖凯,他们功力附近,又占有地形上风,拼斗的难明难分。
南宫玉固然很想观赏这两位绝顶妙手的存亡之战,但他的当务之急是帮手山上的火伴戍守。他见二女那边暂无伤害,便道:“请王兄助右路,我去左路。”王世贤刚想说“你的毒还没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