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的路程中,朱心琪每天都和南宫玉参议,可她现在比南宫玉稍逊半筹,就算南宫玉不消‘花田醉月步’也很难克服,何况他千伶百俐,秀外慧中,朱心琪更讨不得半点便宜。这几天她的小脸变得越来越丢脸,也不肯多和南宫玉靠近,就算在路上安息时也在勤加练武。南宫玉知她心性好胜,就算是伉俪也不肯输给本身,如果用心让她只会让她更加不满。本想将‘花田醉月步’教给她,但已承诺了周子通不能传人,便毫不能失期。
通天帮和唐门的斗争并非浅显的江湖厮杀,而是一场全局性的斗争,疆场就是全部四川。除了比拼气力外,还要比拼谍报,调剂,战略,赋税,交际,几近和兵戈无异,乃至更加庞大。
朱心琪反手舞出一团剑花,身子向前掠去,躲过指风后翻身刺剑。南宫玉早有筹办,侧步躲过后,曲指在剑身上一弹。“铛”一声龙吟清响,朱心琪手臂一酸,长剑脱手,被南宫玉上前点了穴道。朱心琪羞怒道:“你耍赖,你如果不消步法才打不赢我呢。”南宫玉拦腰将她抱起,笑道:“我的好夫人,愿赌伏输,谁让你不有言在先呢,你说等会儿如何办呢?”朱心琪“呸”了一声道:“我又没和你赌,输了就输了,明天再比过。”南宫玉哈哈笑道:“只怕这就由不得你了。”说着将她抱回了屋。
两大权势的角力也在官方反应极大,蜀地本是唐门的地盘,在本地很有民气,但通天帮势大,进入蜀地后就获得了很多百姓的支撑。因为通天帮很会拉拢民气,占据了唐门的阛阓和商店后,全数半价出售货色,商家的抽头税也比唐门少一半。两大权势尚未正式交兵,蜀地的百姓倒先闹了起来,到处可见打斗打斗的人群,为的只是一些蝇头小利。百姓们才不管哪个帮派是公理的,谁给的好处多就支撑谁,为了好处甘心冒死。这就是世态民生,贩子的遍及征象。
二人正在赶路,忽见火线村口有一群人正在打斗。他们一起走来,这类场景已屡见不鲜,知是两个村庄因帮派分歧才产生争斗。正筹办绕开他们时,忽听前面马蹄声响,有一队人马向来路赶上,二人从速站到路旁让过。
顿时的骑客共有六人,皆穿杏黄色劲服,在打斗的人群前勒住马匹,为首的紫膛大汉喝问道:“干甚么呢!”支撑唐门的村民叫道:“唐凌风舵主来了,南水村的瓜娃子如何不闹了?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只会舔通天帮的腚沟子。”南水村的人怒道:“瓜娃子你骂谁,还嫌被老子打得不敷不是?唐门的人之前多牛啊!眼睛都长天上了,平时谁理睬我们。现在通天帮来了,人家对我们就和睦多了,帮里的人挨村慰劳,嘘寒问暖,从人家那边买东西也能便宜一半。唐门在蜀地作威作福了几百年,也该换换主了。倒是你们西水村的不知事件,等你们有难时可别希冀唐门来救你们,他们都已经自顾不暇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机感化,一靠近四川便感到一股子肃杀之气,城镇清冷,民气惶惑,户门常闭,沿途多有江湖人士,都以警戒的目光打量二人。为了不招惹是非,朱心琪藏起了长剑,换上了不起眼的粗布旧衣,戴上范阳斗笠,假装浅显行人。
朱心琪脸颊绯红道:“不要脸,看剑!”说着一剑刺来。南宫玉笑道:“就这么说定了。”说完便不再闪躲,展开醉月步迎了上去,带出串串虚影,长剑不知该攻向哪个。南宫玉伸指导向她的天突穴,笑道:“看花眼了么?”他一说话透露了位置,话音未落,剑光已然袭到,但是刺中的还是虚影,那虚影还在对她做着鬼脸,南宫玉的声音却从背后响起道:“在这儿呢。”指风突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