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的路程中,朱心琪每天都和南宫玉参议,可她现在比南宫玉稍逊半筹,就算南宫玉不消‘花田醉月步’也很难克服,何况他千伶百俐,秀外慧中,朱心琪更讨不得半点便宜。这几天她的小脸变得越来越丢脸,也不肯多和南宫玉靠近,就算在路上安息时也在勤加练武。南宫玉知她心性好胜,就算是伉俪也不肯输给本身,如果用心让她只会让她更加不满。本想将‘花田醉月步’教给她,但已承诺了周子通不能传人,便毫不能失期。
也不知是不是心机感化,一靠近四川便感到一股子肃杀之气,城镇清冷,民气惶惑,户门常闭,沿途多有江湖人士,都以警戒的目光打量二人。为了不招惹是非,朱心琪藏起了长剑,换上了不起眼的粗布旧衣,戴上范阳斗笠,假装浅显行人。
朱心琪脸颊绯红道:“不要脸,看剑!”说着一剑刺来。南宫玉笑道:“就这么说定了。”说完便不再闪躲,展开醉月步迎了上去,带出串串虚影,长剑不知该攻向哪个。南宫玉伸指导向她的天突穴,笑道:“看花眼了么?”他一说话透露了位置,话音未落,剑光已然袭到,但是刺中的还是虚影,那虚影还在对她做着鬼脸,南宫玉的声音却从背后响起道:“在这儿呢。”指风突然袭来。
南宫玉托着腮帮打量着星斗下的老婆,浅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追追打打太不美妙,我还是喜好看你拿剑的模样,的确美极了。”朱心琪喝了声“贫嘴!”剑光一闪刺了过来,眨眼间刺穿了藤椅,而南宫玉已跳到了房檐上,笑道:“真要让夫君经验经验你么?”朱心琪笑骂道:“贫起来没完了。”纵身跃起,长剑流星赶月般刺了上去。南宫玉不敢怠慢,忙用出‘花田醉月步’,带出了一串虚影,跳上另一边的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