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是个带着眼罩的独眼大汉,瞪着南宫玉一行人,撇嘴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谁他娘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严刚一巴掌打翻在地,打掉了两颗门牙,吐了一嘴血,嗷嗷叫痛。严刚冷冷的看着剩下的打手道:“谁敢再在我家公子面前满嘴喷粪,就撕叉谁的嘴。”黑衣打手被他的气势所慑,一时不敢转动,此中有人喝道:“你们可知这是谁的场子?”严刚道:“严庆冬的呗。”那人道:“晓得你们还敢撒泼,活腻歪了么?”严刚乃江湖豪杰出身,不怕天,不怕地,更不怕官,被通缉就往深山老林一钻,能奈我何,此时深藏多年的豪气被激起出来,哈哈大笑道:“老子宰人的时你他娘的还吃奶呢,再硬气一个尝尝,看看谁活腻歪了。”
此时赌场的买卖恰好,喝采声,谩骂声,摇骰声,娇笑声乱成一团,没有人重视南宫玉他们出去,赌客们存眷的只要胜负,尽显人间百态。赌场里的气味都不好闻,而赌客们就喜好这类汗水和铜臭的味道,没有这味道反而会不风俗。几鼎香炉中都燃着檀香,青烟袅袅,仿佛雾里看花,如梦似幻,赌客们也就醉生梦死了。和青楼一样,赌坊的氛围也远重于装潢。
不一会儿宋明便找来了严刚和四名技艺敏捷的护院。南宫玉和海琼上了马车,其别人步行赶往‘二井胡同’。亨元赌坊在本地算是首屈一指的大赌坊,深受赌客们的欢迎,它环境好,赌的大,不出千。别的除了赌坊它还是倡寮和酒坊,只要有钱在这里甚么都能够买到。
宋明走后,海琼再次见礼道:“多谢公子不计前嫌,公子的钱小女子定会渐渐了偿。”南宫玉笑道:“我们本就没有前嫌,如果真有也是我冲犯了女人。女人把我当朋友才会找我帮手,我只要感激,且会斤斤计算。”海琼脸颊微红,道:“当时我不明情由,错怪了公子,我们虽做不成。。。但。。还是能够做朋友的。”南宫玉笑道:“朋友足矣,我已心对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