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顿时有点儿内疚:“是、是两个大人物。我小时候,因家里穷,爹爹将我送入宫做小宫女。我就是那会儿,瞧见了大瑛朝的两个皇子。”

话说出口,没有讽刺,反是欣喜。实在两兄弟这一点上很相像,都觉得这世上,最难碰到的,便是一个肯相伴相随,不离不弃的人。

“十二部落自是不肯家毁人亡,他们要求与北国之主做谈判。”

“毕竟,很多事到了他手里,都能游刃不足。”

舒棠呆了一下,将笼在身上的被衾理了理,微红着脸,抬高声音道:“云官人,你的伤还没好……”

舒家小棠挪进了一些。

舒棠将茶水喝了,又斟满,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却听云沉雅在她身后慢悠悠地说:“我畴前总想,如何的日子,才是最好的。现现在想明白了,有小我,夜里醒来,能与我分饮一盏清茶便好。”

云沉雅避开她的话头不提,却道:“这几日,我时而转醒,却不见你在身边。嗯,这是怎得回事?”

云尾巴狼又说:“再者说,我现下虽好了点,但一旦发热或染上风寒,伤势复发,又不知甚么状况。有小我睡在身边知冷知热,岂不更好些?”

云尾巴狼悠悠隧道:“你陪在我身边,我如有个差池,也好有人端水送药不是?”

景枫听了这话,不由诧然。他撩起衣摆,在舒棠身边当场坐下,笑道:“真想不到,大哥的脾气古怪,倒也有人情愿陪着他。”

现在是大下午,窗外秋光疏疏淡淡。云沉雅大病初愈,脸颊肥胖了些,面色却好,墨发未经疏离,垂落肩上,自带一缕风骚气。

舒棠犹疑了一下,回过身,又往床榻边坐了。

云尾巴狼发笑道:“白贵的担忧也实在多余了些,你这副模样,能让我受甚刺激。”

可这时,云沉雅已然垂下头,将那水珠吮入舌尖。

云沉雅方才喝的药催睡,舒棠五天未有好眠。两人皆困乏,躺在床上,竟一齐一觉睡畴昔。

“你爹写得那话本子——”景枫饶有兴趣地勾了唇,“等得空了,拿来与我看看。”

瞧了半晌,见他气味安稳,起伏有致,便放下心来,蹑手蹑脚地往屋外去。

“北国之主的前提是,要十二部落交出兵力,立联兵之符。以北国帝王之女,北地公主的血做联兵符之引。”

“北国之主大要坐视不管,实际上,却暗中派人分助各国,将十二部落的权势保持在同一程度。如此一来,悠长争战的接过便是全败俱伤。这时候,北国之主才出面要一举肃除这十二部落。”

“南地的人在水深炽热当中,为求安宁,只好效仿北国的体例。请北地公主赐血,立南联兵符,力求调集兵力,建立盟约,天下承平。”

“因而,十二部落用重新起事,建立北十二国。只是联兵符这一传统与北地公主的血脉,却幸免于难,代代相传了下来。”

景枫闻言,喉咙一噎,难以置信地转过甚来:“你是——”

云沉雅默了半晌,勾唇一笑。他朝床里挪了些,空出大片位置,温声道:“困了吧,一起睡。”

两人离得极近,舒棠低低地说:“我……跟着云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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