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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歪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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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欲诛违孝子,子执其手曰:“且慢击。我且问你还是新雷公,还是旧雷公?”雷公曰:“何谓?”其人曰:“如果新雷公,我竟该打死。如果旧雷公,我父违逆我祖,你一贯在那边去了?”
大话歪批
一身俗气,连狐狸都避而远之,实在令人好笑、鄙夷。古人不成不谨慎啊。
董曲江游京师时,与一友同寓,非其侣也,姑省宿食之赀云尔。友征逐繁华,多外宿。曲江独睡斋中,夜或闻翻动书册,摩弄器玩声。知京师多狐,弗怪也。一夜以未成诗稿置几上,乃似闻吟哦声,问之弗答。比晓视之,稿上已圈点数句矣。然屡呼之,终不该。至友归寓,则竟夕寂然,友颇自诧有禄相,故邪不敢干。偶日照李庆子借宿,酒阑今后,曲江与友皆寝息。李乘月漫步空圃,见一翁携孺子立树下。心知是狐,翳身窃睨其所为。孺子曰:寒甚且归房。翁摇首曰:董公同室固不碍,此君俗气逼人,那可共处。宁且坐凄风冷月间耳。李后泄其语于他友,遂渐为其人所闻。衔李次骨,竟为所架空,狼狈负笈返。
李秋崖言,一老儒家有狐,居其空仓中,三四十年何尝为祟。恒与人对语,亦颇知书,或邀之饮亦肯出,但不见其形耳。老儒殁后,其子亦诸生,与狐酬酢如其父,狐不甚答,久乃渐肆扰。生故设帐于家,而兼为人作讼牒,凡所批课文,皆不丢失,凡作讼牒,则甫具草,辄碎裂,或从手中掣其笔。凡修脯所入,毫厘不失,凡词讼所得,虽扃锁周到,辄盗去;凡学子出入,皆无所见,凡讼者至,或瓦石击头面流血,或檐际作人语,对众发其诡计。生苦之,延羽士劾治,登坛召将,摄狐至,狐侃侃辨曰:其父不以异类视我,与我交至厚,我亦不以异类自外,视其父如兄弟;今其子自堕家声,作各种恶业,不陨身不止。我不忍坐视,故挠之使改图,所攫金皆埋其父墓中,将待其颠覆,周其老婆,实无他肠。不虞炼师之见谴,存亡唯命。羽士蹶然下座,三揖而握手曰:使我亡友有此子,吾不能也。微我不能,恐能者千百无一二,此举乃出尔曹乎?不别仆人,慨气径去。其子愧不自容,誓辍是业,竟得考终。
见人不走正道,狐前辈可算是用心良苦。人的确应拜他做严师。
狐避俗人
夜游神瞥见门神夜晚仍站立在门前等待,怜悯地问道:“你长得高大魁伟,为甚么还要给人守门,迟早服侍,受如许的辛苦?”门神答复说:“出于无法罢了。”夜游神又问:“那么有饭吃吗?”门神答道:“若到他用饭时,便又不要我上门了。”
典范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