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罐如何卖?”
此时她手上有一包书,一包香料,一包点心,另有一筒酱油,两只手还真拿不下。
杜锦宁穿来的时候短,也没时候和款项去城里咀嚼本地的食品,以是对于本地有没有人做豆干,她并不清楚。之以是让陈氏她们制作这个,首要还是因为她有茶社这个发卖渠道,只要豆干味道好,就能卖得出去。
“如何做?”陈氏问道。
为防陈氏诘问她为何会给草莓治病,杜锦宁也没说得了二十两银子的事。吃过饭就各自安息了,一夜无话。
杜锦宁宿世喜好旅游,又是个吃货,对于吃那是极有研讨的。再加上她影象力好,见过的都有印象,天然晓得做豆干还是用盐卤做的北豆腐做豆干才最合适。
“呐,这是一斤盐,你放半桶净水将它融解,待豆干晾凉后放出来泡半天。”杜锦宁交代杜方菲浸泡后,便领着陈氏用明天买返来的香料熬制卤水。
听了杜方蕙这话,她想起这茬儿,问陈氏道:“娘,您之前吃过豆干不?”
“这卤水闻着就香,等煮出来了,必然很好吃。”杜方蕙望着那锅还在沸腾的卤水,非常等候隧道。
现在好不轻易赶上个买盐卤的,干脆全都卖出去。归正这五十文钱是白得的,他也不亏。
伴计一愣:“盐卤?是甚么?”旋即点头,“没有。”
做了一辈子官,并且还是吏部尚书,他对于洞察民气那是再在行不过了。可这份心机,他只放在了揣摩别人上了。对于本身最为歉疚的孙子,他除了满满的心疼,还真没想过那么多。
杜锦宁吓了一跳,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避开,嘴里抱怨道:“齐爷爷,您这是想折我的寿么?我刚承诺照顾您孙子,您就如许恩将仇报的?”
“你们这里可有盐卤?”她问杂货铺伴计。
夏季天冷,天又快黑了,她刚才下车的时候都没看到村里人。
第二天,陈氏几个一大早就起来做了豆腐。
陈氏见杜方苓伸手就想去拿点心,从速一巴掌把她拍开:“先用饭,点心明早再吃,再不用饭天都要黑了。”
“五十文。”杜锦宁直接砍了半价,“这东西不值钱,老板你做买卖可得实诚。再说,除了我,估计也没人要。”
“那好吧。”
“哈哈哈……”齐伯昆大笑起来,摆手道,“好好好,我又错了。”
“你要盐卤?”一其中年男人正巧出去,听到杜锦宁的问话,笑道,“巧了,恰好前天有个北方的客商过来,贩了这玩意儿。我们这里也没人晓得这东西,我便不筹算收,他恳求再三我才进了一点。来来,小哥儿,这边来。”
“不消,天都快黑了,我先回家。等这边瓫埋好,沙发也做好了,让章鸿文给我个信,我到时候再来城里。”
他起家,将桌上的摆放的点心都包好,塞到杜锦宁的怀里;“天气不早了,我也不留你用饭,这点心你拿着在路上吃。我们来日方长,今后有效得着齐爷爷的处所,你尽管开口,别客气。”
中年男人一愣,昂首看了杜锦宁一眼,想了想:“一百文。”
“您如何晓得?”杜锦宁感觉奇特。
陈氏点点头:“倒也不难。”
“你一会儿买了东西,就去茶社。小远给你留的马车,一向在那边,等着送你归去。”齐伯昆又叮咛道。
此时天气真不早了,眼看着就到了章鸿文散学的时候。如果没有齐家的马车相送,杜锦宁就得顿时赶去郑林等车的处所乘车。可这会子有了马车,她也不急了,先问了路,去了市场,找了一家杂货铺,买了一些八角、沙姜、桂皮、草果等香料。看到有酱油,她又打了一斤酱油。这东西挺贵,不大的一个竹筒装着,就花了她五十文钱;要晓得,她买了一包香料,也才去了三十文呢。